王忠志和薛仁被人戴上了頭套帶離了皇宮。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蕭延隆等了宮裏的消息,可遲遲沒有人傳來消息。

    “難道父皇放過了王忠志?”

    蕭延隆有些懷疑起來。

    按照景瑞帝的性格,是不可能就這樣放過王忠志,況且王忠志也沒有從宮裏面出來。

    “王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一人問向蕭延隆。

    “我也不清楚,不過沒有消息,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蕭延隆說道。

    走了一段路。

    王忠志被人拿下開了頭上的頭套。

    看了一眼周圍,眼前是一間牢房。

    “這裏是那裏,刑部還是北鎮撫司?”王忠志問道,在京城只有刑部和北鎮撫司纔有牢房,他們沒有走多遠,也沒有從京城出來,還在京城。

    那麼既然還在京城,這裏不是刑部就是北鎮撫司。

    “錯了,這裏既不是北鎮撫司,也不是刑部。”一個聲音傳來,寇鷹帶着人走了過來。

    “你是誰?”

    王忠志看着面前的人,自己不認識眼前的人。

    但是看着此人的官服,難道是北鎮撫司的新任官員?

    那麼陸謙去了哪裏。

    “陸謙呢?”

    王忠志問道,王忠志以爲此人是代替陸謙的存在。

    “陸謙?他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比較,我告訴你,這裏是南鎮撫司我的名字叫做寇鷹。”寇鷹上前笑着說了一句。

    南鎮撫司?

    王忠志自問自己沒有聽過這樣的地方。

    “我就喜歡你這意外的樣子,驚訝的樣子,好奇的樣子。”寇鷹走到王忠志面前“南鎮撫司乃是皇上親自設立,由皇上親自掌控,負責調查百官。”

    寇鷹跟王忠志解釋了一下南鎮撫司。

    王忠志也明白過來,就是皇上的親衛。

    祕密親衛。

    “來了我這裏做客的人,一般都不可能活着出去,王大人您若是識趣一點,可以死得痛快,如若不然休怪我不講情面了。”

    寇鷹提醒一聲王忠志,王忠志感覺到面前的人有些可怕。

    這個人說話陰沉,行事怪異,感覺像是一個瘋子。

    ......

    鎮北侯府,韓策收到了程剛的消息。

    “說人被帶走了,但是被帶到哪裏程剛不知道,陸謙那邊也沒有消息。”沐寒風有些疑惑的說道。

    “應該是被景瑞帝的人帶下去祕密審問了。”

    韓策猜測到,自古以來皇帝都會培養一羣自己的祕密親衛。

    景瑞帝也不例外。

    “那侯爺知道嗎?”

    “還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查出來了。”

    韓策愜意的說道。

    紙包不住火,有些事情總會顯露出來。

    “孫瑜他們回來了嗎?”韓策問道,他現在擔心的事情孫瑜手中的那三封密旨。

    “還沒有,不過按照行程他們也應該快到了,侯爺不必擔心。”

    沐寒風安慰了一句。

    一天時間就這樣過去。

    天王廟。

    “這裏就是決鬥的地方嗎?”林念柔來到天王廟,看着眼前的宮殿說道。

    真正的決鬥地方是天王廟的大殿之前的廣場上。

    來到廣場,足足有兩個足球場大小,中間通往大殿有一條青石鋪成的路,青石路兩側是一根根石柱。

    一共十八根石柱。

    石柱上面雕刻花紋圖案。

    韓策等人到來的時候天王廟已經士兵圍了起來。

    拿出令牌,韓策帶着林念柔,沐寒風幾人走進去,穿過前殿,後面便是天王廟的大殿廣場。

    “來了這麼多人?”

    蘇簡左右看了一眼,沒想到竟然來了不少人。

    “這是曠世之戰,自然是會有不少人過來觀賞。”沐寒風說道。

    各國使團的人,朝中官員,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竟然也已經不小於數百人。

    “皇上駕到!”

    一聲歡呼聲,衆人立即跪拜在地。

    “皇上怎麼也來了?”範救有點不理解的問道,難道景瑞帝也喜歡看熱鬧。

    “你不要小看了景瑞帝,景瑞帝也是一名八境高手。”

    韓策跟範救低聲說了一下。

    當年景瑞帝也是一個文武全才的皇子,不然怎麼可能得到那麼多人的擁戴,只是因爲坐上了皇帝之後景瑞帝便沒有在出手,久而久之大家都忘記了景瑞帝也會武功這一個事情。

    柳隨風和旬戚的決鬥,景瑞帝自然也是過來參觀的。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愛卿平身。”

    景瑞帝走上了大殿的石階上,轉身看着衆人起身。

    衆人起身,也都變得規規矩矩,畢竟皇帝面前誰人也不敢放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黑夜降臨,月光灑在了大殿廣場上,皎潔的月光宛如在走撒上了一層銀粉,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的清晰可見。

    周圍寂靜無聲。

    隨着時間的過去,柳隨風和旬戚倆人走了過來。

    倆人互相看了一眼,只是一道眼神便讓衆人感覺到壓抑,彷彿兩股無窮的能量碰撞在一起。

    所有人都被這個漩渦吸入無法自拔。

    身體感覺已經開始僵硬,周圍的一切正在一點點的碎裂。

    這就是十方境的強者帶來的壓迫感。

    倆人後退數步縱身一躍跳上了身側的石柱上。

    一丈高的石柱。

    倆人站在上面。

    柳隨風舉起手中之劍,長劍出鞘,這是十年來柳隨風的第一次出劍,伴隨着悅耳的劍鳴聲,衆人看到了那劍的全部樣貌。

    劍身細長,兩指寬,三尺長,劍刃爲水紋形狀,劍身之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凹槽痕,顏色爲鮮紅。

    在那銀白的劍身之上看過去非常的顯眼。

    長劍豎起舉到身前,宛如一道劍氣貫穿天地和周圍融爲一體,月光下劍身不斷綻放光影。

    劍身抖動,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

    “這就是騰雲劍嗎?”

    “十年了終於看到了騰雲劍再次出鞘。”

    “還未動,但是劍氣已經籠罩住了周圍,這就是劍氣。”

    在場來了不少武學造詣頗高的人,衆人感受着柳隨風身上釋放出來的劍氣說道,這劍氣讓大家感覺到恐懼。

    彷彿是時刻在威脅自己的生命。

    另一邊的旬戚在看了一眼柳隨風的騰雲劍。

    旬戚也緩緩拔劍。

    比起柳隨風的劍,旬戚的劍看上去有些笨重一些,劍身三指寬一指厚,長兩尺九寸,劍身黑色,劍刃爲白色,黑白顯眼。

    “玄魚劍。”

    見到旬戚手中的劍,很快就有人說出了名字。

    天下名劍就只有那麼幾個,騰雲劍是一個而此時旬戚手中的玄魚劍也是一個,玄魚劍並非是說跟魚有關係。

    而是因爲劍身爲黑白,黑白爲陰陽,陰陽又稱之爲陰陽魚,所以叫做玄魚劍。

    傳聞玄魚劍削鐵如泥,黑夜當中更是能隱匿劍芒,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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