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魚劍正因爲有如此獨特的功能,在名劍當中佔得一席之地。

    “傳聞中玄魚劍在入夜之後,可隱匿劍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沐寒風望着玄魚劍,一臉羨慕的說道。

    他也是用劍的人,自然是希望能擁有一柄好的兵器。

    “真的,但不是那麼玄乎的存在。”

    韓策點頭說道。

    玄魚劍不過是利用了視覺效果罷了。

    不過能打造出如此玄魚劍的人也是一個天才。

    “騰雲劍柳隨風!”

    “玄魚劍旬戚!”

    柳隨風和旬戚倆人見到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隨後倆人靜靜的望着對方,誰都沒有急着動手。

    像是在等待對方。

    高手過招就沒有先後之分。

    只有普通人打架纔會有先後之分,覺得先下手爲強,但是高手不同,往往厲害的高手都不會先出手。

    先出手等於是告訴對方自己的破綻。

    後出手的人會觀察對方的破綻,從而做到一招制敵。

    因此越是厲害的人,在面對對手的時候越會冷靜,越會等待時機,而不是直接衝上去。

    等了一刻鐘的時間,倆人誰都沒有出手。

    “怎麼還不動手啊?”

    “您知道什麼,他們兩個這是在等待對方先出手露出破綻,雖然還未出招,可已經是在決鬥,心中恐怕已經過了數百招。”

    一人說道。

    看似沒有動手,但早已經動手,十方境的存在,豈是跟他們一樣。

    突然柳隨風擡手一道劍芒劃過,明亮的劍氣宛如月牙一般朝着旬戚而去。

    劍氣劃過,柳隨風騰空而起,緊隨劍氣騰雲劍刺了過去。

    片刻之間。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

    雙劍碰撞,劍刃摩擦發出一道道火星,火星四濺。

    “轟——”

    腳下石柱碎裂,石柱欣然已經承受不住倆人的劍氣。

    一招之後倆人落在了地上。

    衆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倆人,本想着倆人還會再出手,可發現倆人誰都沒有再出手。

    “我輸了!”

    旬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口,自己的領口被劍尖劃開了一道劃痕。

    沒有人知道柳隨風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因爲速度太快,大家完全跟不上柳隨風出劍的速度。

    這就是十方境強者的恐怖之處。

    “承讓。”

    柳隨風手中長劍歸鞘,轉身便離去。

    一場曠世決鬥竟然在倆人一招之後便結束了。

    “大人!”

    大齊使團的人立即走到了旬戚身旁,旬戚擺擺手,看了一眼自己顫抖的手,玄魚劍差一點就脫手而出。

    剛剛柳隨風一劍劈來,自己感覺到泰山壓頂一般。

    彷彿自己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凝固。

    “我沒事。”旬戚說道。

    旬戚帶着大齊的人也離開了天王廟。

    “這就結束了?怎麼也過幾招啊。”謝安有些欲意未盡的說道,如果只是這一招,自己不是白來了嗎?

    “你懂什麼,高手之間一招勝過數百招。”範救說道。

    看似一招,可這一招裏面蘊含了太多的學問,他們這樣的人恐怕是鑽研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境界。

    “侯爺您覺得如何?”

    沐寒風問向韓策,韓策也是一名用劍高手,自然能看出一些事情。

    “半招落敗。”

    韓策悠悠的說了一句。

    在那最後一刻旬戚有了一絲絲猶豫,如果沒有猶豫,落敗的人應該是柳隨風。

    一場決鬥結束。

    回到鎮北侯府。

    韓策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劍身輕鳴一聲,韓策學着柳隨風的招式朝前一劍揮斬,緊跟着劍尖筆直刺出。

    “噗——”

    木頭碎裂的聲音,韓策將面前的樹幹直接刺穿。

    雖然是軟劍,可在刺出的剎那彷彿是堅硬無比,一劍輕鬆刺穿樹幹。

    韓策收回軟件,在學着旬戚的招式一劍劃出。

    劍芒輕輕劃過樹幹,樹皮被劃出一道淺淺的劃痕,可隨後聽到一聲碎裂聲,聲音從樹幹裏面傳來。

    “原來如此。”

    韓策突然之間明白過來,這一場比賽柳隨風輸了。

    旬戚的劍看似軟弱無力,綿綿不絕,但是暗藏殺機,蘊含內勁,讓柳隨風沒有外傷卻有了內傷。

    而柳隨風的劍雖然迅猛快速,可還是差了一點。

    柳隨風的如果在迅猛一點,可不是劃開領口那麼簡單。

    可爲何旬戚要認輸呢?

    難道這裏面有什麼事情不成。

    第二天韓策就收到了消息,柳隨風辭去了御林軍統帥的職位決定閉關,說是和旬戚一戰有了一些領悟。

    可在韓策看來,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可問題究竟出在那裏,韓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柳隨風閉關修煉,御林軍統帥的職位交給了林念孝。

    林念孝雖然修爲不高,可在景瑞帝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皇上,已經查出來了!”

    寇鷹來到御書房將調查的事情稟明景瑞帝。

    “說。”

    “薛仁確實是五年前的飛天玉賊,王忠志本來是判了薛仁問斬,後來薛仁的姐姐薛姨娘嫁給了王忠志,王忠志便李代桃僵將薛仁從刑部放出來,找了一個死囚犯代替了薛仁,在此期間王忠志利用職務之便替京城官員的公子哥們擺平事情十多起,其中有不少都是身負命案,而這些人都跟太子有關係。”

    寇鷹將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景瑞帝。

    “和太子有關係?”

    “沒錯,這些官員和太子有關係。”寇鷹將奏摺遞上去。

    “如此說來,王忠志徇私枉法和太子也有關係了?”景瑞帝問道,王忠志幫忙的這些人都是跟太子有關係,這已經是非常明顯的關係網。

    “微臣不敢追查下去。”

    寇鷹說道。

    他深受景瑞帝的信任,可也知道適可而止,太子可不是他能調查的存在。

    “只是臣查到,景王把王忠志帶到城防營,太子和長安侯過去要人雙方差一點打起來。”寇鷹補充了一句。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命人把太子叫過來。”

    景瑞帝放下奏摺。

    蕭延祁聽到景瑞帝要見自己立即來到了御書房。

    “兒臣叩見父皇。”

    蕭延祁進來之後立即跪拜行禮。

    “起來吧。”

    蕭延祁起來,景瑞帝仔細的打量了一眼蕭延祁“你知道王忠志嗎?”景瑞帝淡淡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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