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跟荀淮朝他望去的時候。
紀陳整個人騎在那囚犯的身上,又是掐又是打,嘴裏還碎碎念着
“你他媽真是活膩歪了,那特麼可是老子守了三十年的初吻,你說奪走就奪走了,老子偏偏還不能奪回來,現在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遭受了極大創傷委屈死了看我不打死你”
那發狂的nc甚至於沒有出手的機會,用力掙扎片刻之後,突然口吐白沫,兩眼一翻,脖子一歪,沒了動靜。
紀陳大口喘着粗氣,緩和兩秒,伸手晃了那nc一下,“喂,我跟你說,裝死碰瓷這事在我身上不管用給我起來,老子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然。
那囚犯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反應。
紀陳反應片刻,又晃了他兩下,“喂,喂”
他意識到什麼一般,雙腿麪條似地發軟下地,哭喪着一張臉看向夏芷和荀淮。
“老大,大佬,你們快來看看我好像,好像犯事了”
荀淮單手抄着外衣口袋,桃花眸懶懶瞥了他一眼,“雖然你剛剛的表現的確令人刮目相看,但我並不認爲你那幾下軟綿綿的拳頭,就能打死個人。”
紀陳這會嚇得一張臉蒼白如紙,一分鐘前那股歇斯底里的狠勁早已消失殆盡,眼睛一閉一睜,又變回了那個傻白甜大慫包。
他抱着荀淮的胳膊,“老大,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可是,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嚶嚶嚶”
荀淮嫌棄地用兩根手指拿開他的手。
夏芷一邊往嘴裏塞着薯片,一邊查看着囚犯的屍體。
女孩黑溜溜的眼警惕地瞪向他,抱緊懷裏的零食,低低“嗯”了一聲。
她偏過身,挑起那囚犯的衣袖,“他身上也有。”
紀陳“什麼也有”
荀淮揪着他的衣領,將他從夏芷身邊拽開,“沒你的事。”
紀陳
只見那囚犯的身上,布着大大小小的白斑。
那白斑顏色偏暗,乍一看不是很明顯,但數量卻是十分恐怖,幾乎遍佈全身,連腳趾上都是。
夏芷蹙眉沉思。
荀淮則是打了個哈欠,將房間打量一遍後開口,“走吧,去看看其他囚犯,確認一下。”
紀陳緊張得不行,“老大,咋回事啊,所以說,這人並不是我殺的,而是因爲他身上的那個白斑”
“欸,老大,你等等我啊。”
“這事真不怪我”
“老大,大佬,你們回個話啊”
整個監獄很大,三人第二層只看了一半,便到了午飯時間。
雖然紀陳很想一鼓作氣把巡視工作做完,但見夏芷沒有絲毫猶豫地轉身往餐廳走,只得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大佬,我懷疑這座監獄裏是不是有什麼過敏源啊,要不然怎麼可能所有的囚犯身上都有那種白斑”
夏芷似是想到了什麼,腳步微頓。
但視線在觸及餐廳窗口的糖醋排骨時,立刻拿起餐盤過去排隊了。
大家下午好呀,面完試的我又來做人了容我鋪墊下劇情,晚上好搞事情,先來求個票嘻嘻入夢後我成了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