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剛在跟她房間對應的位子上坐下,就見男人端着餐盤,坐在了她的對面。
紀陳隔了老遠朝他喊話,“臥槽槽,老大,你坐錯位置了你忘記啦,今天重新抽籤分房,你跟大佬不在一個房間了”
紀陳一通大驚小怪地喊完,又焦慮地用他們都聽得到的聲音嘀咕着,“完蛋了,老大觸發了死亡條件,那幾個獄警晚上就要把他抓走了,這回可怎麼辦啊啊啊啊啊”
夏芷歪着腦袋,不明所以地看了荀淮一眼,然後不管他,低頭喫自己的飯。
視野中多了幾塊糖醋排骨,夏芷擡起漆黑眼眸,就見男人略顯嫌棄地道,“喫不慣酸甜口,浪費怪可惜。”
女孩盯着他看了兩秒,然後十分實誠地朝他餐盤裏的僅剩那份魚香肉絲一指,“這個也是甜的。”
荀淮嘴角一抽。
“我不喫酸,喫甜。”
女孩“喔”了一聲,嗓音裏帶着明顯的失落。
荀淮
這個小白眼狼。
沒過多久,其他玩家也進了餐廳。
譚菱入座後,詫異地看了看荀淮,又看了眼悶頭啃排骨的夏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坐錯位子了”
男人嗓音很淡,“想尋死不行麼”
譚菱一噎“行。”您是大佬,您說了算。
夏芷打了個飽嗝,擡起頭來,“有線索麼”
譚菱頓時正經臉,“有有有我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我們三個不是負責心理諮詢嗎這一上午來了五個人,感覺遇到的問題都十分相似。
所以我們覺得很奇怪,他們究竟在怕些什麼
因爲從昨晚的情況和收集到的信息來看,他們只要不觸犯紀律,並且晚上不出來就不會被抓走。”
譚菱聳聳肩膀,“我們三個人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下午的時候再看看情況。”
她看向夏芷,見她餐盤離的飯菜被喫的乾乾淨淨,十分有眼力見地又給她夾了幾塊糖醋排骨。
然後冷不丁地,就對上了男人散漫又涼薄的視線。
對面,夏芷頰邊現出兩個淺淺的梨渦,說了句“謝謝”。
譚菱只覺男人看過來的視線愈發凌厲寒涼,不由抖了抖身子。
有情況
看了眼傻傻啃着排骨的夏芷,她心裏暗暗記下這點貓膩,有荀淮在場她也不適合多說什麼,等晚上回一個房間的,她再好好試探一番。
她家好好的嬌嫩小白菜,可不能就這麼隨便讓老狗給拱了
清了清嗓子,譚菱問,“大佬,你們有什麼發現”
“班幫bn。”
見女孩嘴裏塞着東西,說得含糊不清,荀淮接着道,“我們目前看到的所有囚犯身上都分佈着不同深淺和大小的白斑。”
“白斑”譚菱皺眉,“會不會是他們得了什麼傳染病”
荀淮修長的手指點着桌面,輕輕眯了下眸,“我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不過,要看完所有牢房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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