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擒狡辯道:“嫂子,我怕這小子對你圖謀不軌,所以我先打他一頓把他打老實了,你再跟他談事情比較妥。”

    江擒這土匪做派,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

    惹得蘇晚心直抽眼,白錦則看了眼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再看人高馬大的江擒。手一抖直接把門關了,躲在門後面叫道:

    “我要告訴我哥,你蛇蠍心腸!”

    蘇晚心、江擒:……

    也是一米八的小夥子了,咋還興打不過就回去告家長這一事兒?這確定是醫學界那個傳的神乎其神的……一把刀嗎?

    蘇晚心有些不敢信了。

    江擒雙手握着鐵門,使勁地晃着:“你要再不開門,我就把你的門給拆了。”

    “信不信我電你!”白錦不服輸地說。

    江擒脾氣瞬間上來:“你電啊!看是你電的快,還是我讓人拆的快!”

    “死大塊頭!”

    “娘們兮兮的白斬雞!”

    “大塊頭!”

    “白斬雞!”

    “……”

    蘇晚心有些心累,這麼一瞬間就成了小學生互啄的畫面了?她一腳踹開了江擒,星眸一橫掃向白錦:“還不開門,小學生互啄很好玩?”

    白錦、江擒:……

    兩人對視一眼,哼!

    “我纔不是怕你。”白錦打開門掃了眼一旁的江擒,扭頭跟只高傲的孔雀走進了房門,“記得換鞋,別把我家的地給踩髒了。”

    江擒擼起了袖子:“找打?”

    白錦梗着脖子:“你來啊!你敢打我就敢報警,私闖民宅還打人,讓你牢底坐穿!”

    安娜恰好從樓上走下,正好聽到了江擒跟白錦的對話,她邁開的腳步停滯在半空。她現在走回樓上還來得及嗎?

    蘇晚心卻已經看到了安娜:“好久不見。”

    安娜腳步一頓:“好久不見,蘇總。”

    白錦在安娜的聲音響起時,便收起了如同頑童一般的神情,理了理衣衫渾然一副偏偏少年郎的模樣,他溫柔地望着安娜:“廚房裏有我剛學的點心,要來喫點嗎?”他伸手握住安娜遞來的手:“怎麼這麼冷?雖然已經快夏天了也不能貪涼,我給你煮杯薑茶。”

    白錦絮絮叨叨的說着,安娜從容的聽着。

    直到白錦說完,安娜才說:“正事要緊。”

    話落,她朝着蘇晚心看去,餘光朝着江擒瞟了一眼,對着他微微頷首。而後對着蘇晚心說:“蘇總,樓上請。”

    蘇晚心與江擒對視一眼,走上了樓。

    安娜在前開路,白錦瞟了眼江擒跟在了蘇晚心的身後,三人一道走進了書房中。白錦坐在沙發上,餘光時而瞟向蘇晚心:

    “你來的目的我很清楚,我要的你也知道,所以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你別想我會幫你。”

    蘇晚心面上一曬,她本就沒什麼化妝,只是薄薄地塗了層口紅。故而臉上的蒼白之色十分的明顯,她將早已備好的合同,放在桌案上:

    “這份合同,是我接手鑽石島時,就已經定下的事情。我本想過段時間再給你們……白錦,我不想你們因爲這繼承權,而把原本的兄弟情鬧成現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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