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給時雨珂的方法雖然不一樣,但套路都是相通的,主意時莜萱出,但最後得到的好處全是她們自己的。

    不過時莜萱想不到王穎芝能突然下跪啊。

    這一跪給套路全打亂了,後面的關鍵點都沒說,直接就說最終目標,效果就大打折扣。

    “不敢你就自己忍着吧。”時莜萱一點不客氣。

    用迂迴戰術對她不管用,還是直來直去效果更好。

    “你們得管……”王穎芝開個頭,碰上時莜萱冰冷的目光,自動就給後半截話嚥下去了。

    “送客。”

    時莜萱站起身高聲道,然後也轉身上樓。

    王穎芝本來想追上去糾纏,只是沒做到,被保鏢架着攆出去了。

    不過地上的紙條被撿起來塞在她手裏。

    ……

    盛家大宅。

    “什麼?這不可能!”

    柏雪對電話咆哮:“王穎芝混蛋,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她居然敢到法院告我們?扣,不只這個月不給她,下個月,下下個月,以後永遠都不給她分紅!”

    盛譽凱眉頭皺的都快擰成疙瘩了,如果只是在家裏,母親怎麼欺負大伯母都不過分,都沒人管。

    但現在已經鬧到法院去,就不能再一味的壓制她。

    事情鬧大了,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多則三兩天,少則一會兒也許這消息就能不脛而走!

    只要消息走漏就不好辦,那麼多人都看着,這件事會直接影響到盛氏集團的信譽。

    現在是信用社會,不管是公司還是個人,沒有信用都會寸步難行。

    “您在家等我,我和爸爸沒回家前,您什麼都不要做,誰的電話都不要接。”盛譽凱叮囑。

    掛斷電話,他離開自己辦公室,去父親辦公室。

    盛海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所以董事長讓大兒子做,自己只屈尊做副董事長。

    不過這個副董事長也只是掛個名而已,平時公司的事情他並不怎麼管,只是偶爾到辦公室坐坐。

    “哐——”

    盛譽凱推門進去第一眼就看見年輕漂亮的女祕書坐父親腿上,倆人正在熱吻。

    這要是平時他就拉上門出去了,說不定還會道一聲“對不起。”

    但現在情況緊急,因此盛譽凱也沒好氣對祕書道:“你出去。”

    年輕的女祕書嚇的花容失色,急忙掩上衣服,匆匆出去。

    她跑的太急,在走廊上差點和抱着文件的時雨珂撞滿懷。

    時雨珂問:“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發生什麼事情也不能跟她說啊,不太好說出口。

    雖然同爲祕書,但時雨珂是董事長夫人,她只是副董事長祕書,情人而已,不敢得罪時雨珂。

    因此含糊道:“沒事,董事長和副董事長有要事商量,讓我回避。”

    “哦,你去吧。”

    時雨珂多個心眼,給文件放回辦公室,到副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偷聽。

    父子倆在辦公室吵起來了,開始盛譽凱指責盛海正事不管,只顧自己風流快活。

    盛海面子上掛不住,就呵斥他少管老子閒事,雖然他平時不管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大事哪一件也沒含糊過。

    倆人你來我往,吵吵就說到當時在書房的事情。

    時雨珂正好偷聽到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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