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音你不要血口噴人,老族長會是現在的樣子,都是你造成的……”朱一文反咬一口。

    指使不動飛鷹,就準備抹黑念音,往她身上潑髒水。

    朱一文在法師耳邊低語兩句。

    是威脅。

    法師不情願,但也不敢不按他說的去做。

    她告訴廣場上的族人們,念音是叛徒。

    背叛族長的人不是朱一文而是念音,她被族長髮現怕事情敗露,於是就給族長下藥,企圖取而代之。

    法師還說,朱一文才是對族長忠心耿耿的人,這段日子以來,多虧他照顧族長保護族長,族長才能免於念音“毒手”。

    完全是顛倒黑白。

    “你胡說,你會下地獄的。”

    念音怒瞪法師。

    她沒想到對族長忠心耿耿的法師,居然會站在朱一文那邊。

    她氣的臉色緋紅,指責法師幫着惡人害族長。

    法師心虛,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但還是堅持自己說法,因爲她孫女在朱一文手裏,她不想自己當成珠寶一樣的孫女有任何不測。

    就算心存內疚,她也只能錯誤到底!

    雙方爭執不下。

    百姓都被弄糊塗了,不知道族長是誰害的?

    朱一文見時機成熟,站出來說話:“大家靜一靜,你們用最笨的方法想一下,如果我想害族長,這段時間以來,我有千種萬種方法讓族長去世。”

    “但族長活的好好的,就能證明我是好人,念音纔是族裏的叛徒。”

    論狡辯,念音不是朱一文對手。

    人們被朱一文煽動的重新相信他的謊言,甚至比最開始更相信。

    質疑念音的聲音越來越多。

    就在她百口莫辯的時候,人羣裏突然傳出一聲清朗悅耳的聲音:“其實想知道誰是好人很容易,給地牢裏關着的人放出來,大家當面對峙不就行了。”

    “還有口口聲聲說族長好好的,但是你們最近誰見過啊?”

    說話的人一襲白衣,頭上戴着斗笠,斗笠下還罩着白紗!

    看不清臉的模樣,但聽聲音就應該是個漂亮女人,她手裏還拿着一支長長的,用白布包裹的東西。

    是什麼看不出來,但應該不是槍。

    “是哦,沒人見過。”

    “他把持着族長,威脅長老們吧?不讓長老們怎麼會那麼輕易被關起來?”

    “你說的對……”

    人們舉一反三,重新搖擺不定。

    朱一文臉色大變:“時莜萱,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找到這裏來?”

    別看女人用白紗遮面,但這道聲音太熟悉了,熟悉的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來人,打死她,立刻打死她。”

    以前他想擁有時莜萱,但現在只想弄死她。

    這女人會出現在這,盛翰鈺一定也在附近。

    正好這次一鍋打盡,就能永除後患了。

    “呵呵,你這麼急切要殺我滅口,是怕我也搶你族長的位置嗎?不好意思,我這次來還真是跟你搶位置的。”

    時莜萱道:“我叫金婉兒,你一定不想看見我吧?”

    “譁——”

    圍觀的百姓立刻喧譁一片,人羣裏沸騰了。

    如果說剛纔大家還在猶豫,現在沒有一個人猶豫,都很堅決支持“金婉兒”。

    “金婉兒”曾經被內定爲族長繼承人,是在族裏公開大會上宣佈過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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