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定的族長來了,“禪讓書”自然無效!

    沒有異議,支持“金婉兒”的呼聲越來越高。

    朱一文不會甘心自己的成果拱手讓人,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你是假的,連面紗都不肯摘下就騙我們你是金婉兒,當姬家人是傻子嗎?”

    時莜萱摘下面紗。

    熟悉臉就算是化成灰燼,他也認得!

    朱一文咬牙切齒:“時莜萱,想不到幾年不見,你蠢成這樣,到我的地盤來,你就沒有想過是送死嗎?”

    時莜萱婉兒一笑:“我是來送你上路的。”

    她伶牙俐齒,朱一文根本不是對手。

    他也沒打算逞口舌之快。

    朱一文陰冷着臉,對大家道:“這女人叫時莜萱,不是金婉兒,她最擅長化妝,想化成誰的樣子就能化成誰的樣子。”

    他之所以這樣說,是不想讓族裏的百姓知道時莜萱和金婉兒長的一個模樣。

    飛鷹帶手下一步步向時莜萱逼近。

    “今天既然來了,你就不要想活着回去!”

    至於改變模樣,朱一文有辦法。

    毀容總比整容快。

    念音攔在面前,警惕道:“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這是我們族裏的家務事,跟你沒關係,你不要參合進來。”

    “朱一文不是好人,你跟着他不會有好結果的。”

    飛鷹:“女人,你在關心我?”

    念音:……

    她沒想到飛鷹居然調戲她。

    “廢話少說,想傷害我們小姐,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念音視死如歸。

    飛鷹有一絲猶豫。

    朱一文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他覺得念音太礙眼了,當初被她逃過一死,但逃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他拿出槍對準念音……“啊!”

    一聲慘叫。

    只是叫聲是從朱一文嘴裏發出來的。

    飛鷹連看一眼都沒有,擡手將匕首擲過去——紮在朱一文手腕上。

    頓時血流如注。

    “你瘋了嗎?”朱一文氣的不得了。

    他沒想到飛鷹居然能爲這個女人,對他下手。

    女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太耽誤事。

    “女人,我救你一命,你要怎麼樣感謝我?”飛鷹用手撩撥下頭髮,做個耍帥的表情。

    可惜,念音理都沒理。

    沒有飛鷹發話,他手下也不會阻攔。

    念音很順利就到朱一文身邊,用匕首指着他心口:“朱一文,你給解藥交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你。”

    族長昏迷不醒,沒有大夫能看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大家分析是中毒了。

    朱一文擅長用毒。

    當年他給時然下的毒就十分刁鑽,若不是因爲巧合,根本發現不了。

    他手裏應該有解藥,念音現在用他的性命威脅他把解藥交出來。

    “要殺就殺,何必找理由?”

    他冷笑。

    矢口否認是自己給族長下毒,還反咬一口:“族長是你害的,毒是你下的,念音你聯合外面人過來搗亂,爲的就是謀權篡位吧?”

    “既然你想當這個族長你直說啊,我完全可以給位置讓出來,何必惺惺作態,弄出這麼多事情……”

    念音算是知道什麼叫顛倒黑白了。

    她恨不能一刀結果朱一文,這男人太奸詐了。

    但是不能。

    族長在他手裏,如果他死了,就沒有人知道解藥在哪。

    “解藥交出來,我保證你不會死。”念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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