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我男人,我看你是找死!”

    劉敏正要動手教訓他,他突然拉開自己衣襟——腰上纏着一圈炸藥!

    “來吧,動手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癲狂:“沒錯,我就是找死,但我不是一個人死,黃泉路上我有伴,有你們一起陪着我。”

    時然:“你別衝動,你費盡心機再次到江州來,不會是想跟我們同歸於盡的吧?你有什麼目的說出來,好商量。”

    只是瞄一眼。

    時然就能判斷出這些炸藥的殺傷力有多大,這些足夠炸燬一座三十多層的大樓。

    如果他拉響炸藥,在場的幾個人連個囫圇屍身都剩不下。

    她知道,但劉敏不知道。

    劉敏叫囂:“時然別跟他廢話,我跟他拼了!”說着她就要往前衝。

    “別去。”

    “不要衝動。”

    “站住。”

    三人一起反對。

    “你們別害怕,他就是嚇唬大家呢,江州管理嚴格我連槍都弄不到,他能弄到炸藥?不可能。”劉敏簡單的腦子裏,覺得自己做不到,於是別人也都做不到。

    “你想試試嗎?蠢貨。”

    朱慶祥根本沒將劉敏放在眼裏。

    他對這女人很鄙夷,孔武有力但沒腦子,成不了大事!

    這時候他根本就沒想到,很快劉敏就幹成一件大事。

    “試試就試試!你引爆吧,我劉敏要是眉頭皺一下就跟你姓……”說着她就要衝上去。時然離她近,一把將劉敏抱住,總算是攔住了。

    現在不能刺激朱慶祥,萬一他引爆炸藥,幾個人一起完蛋。

    “哼!算你識相。”

    好在朱慶祥並沒有被激怒,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魚死網破。

    他重新撿起匕首,架在雲祺天脖子上:“我有兩個條件,只要你們能做到,我就放了他。”

    “並且我保證以後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再不找你們麻煩,怎麼樣?”

    朱家對盛家和齊家是不死不休的仇恨,倆人才不相信他胡說八道。

    但云祺天在他手裏,也不能硬來。

    “你說。”

    “什麼條件?”

    朱慶祥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第一個條件是對齊衡要求的,他要求齊衡讓總統簽署一項聲明,赦免父親朱一文的叛國罪,宣佈他無罪!

    當年朱一文大量財產被凍結,如果能宣佈朱一文無罪,他的財產就會被解凍,他和弟弟就能名正言順繼承這筆遺產!

    兄弟倆手裏的錢不多了,急需錢。

    齊衡一口拒絕:“不可能,你這是強人所難,我父親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而且他要知道你和你弟弟還活着,掘地三尺也要把你弟弟找到,等待他的後果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

    “你不答應,他就要死!”

    朱慶祥手裏的力度加重,匕首在他脖子上印下一道血痕。

    雲祺天嚇的不停叫:“天吶,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還沒活夠,你綁架我找他爸爸沒用,你找我爸爸吧。”

    “我爸爸能給你一大筆錢,保證你一輩子喫穿不愁,要多少給多少……”

    齊衡聳肩,攤開雙手,無所謂道:“你大概是急糊塗了,他說的對,我爸爸不可能管他死活,別說是他,就算你將刀架在我脖子上提這樣的要求,我爸爸也會毫不猶豫拒絕。”

    他沒說謊,總統確實會這樣做。

    趁他猶豫的空檔,時然適時補上:“還有一個條件呢?”

    朱慶祥:“你把你母親脖子上的吊墜要來,我就放了他,你別告訴我這點要求也做不到。”

    時然知道媽媽脖子上的吊墜意義重大,也知道現在戴在她脖子上的是假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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