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用去公司了。
開玩笑,就張總想弄的那點小伎倆,根本就不夠看的。
還沒等離開公司大門,時然就已經想到了對策,三兩個電話吩咐過去,就夠他忙活一陣了。
車上,她打個哈欠,吩咐道:“回公司。”
本來還以爲會有些棘手,結果對方故意刁難反而讓事情邊的簡單了。
她不想浪費時間,既然已經解決了就早點回去,回去還有回去的事情要做。
司機開出去大約二十分鐘,突然——“咣!”突然一聲巨響,車猛烈的晃動下,然後不動了。
“啊!”
時然本能驚叫。
她閉着眼睛閉目養神,心裏想着公司第二天要做的事情,正想的出神,突然一聲巨響嚇她一跳。
緊接着一個不太寬厚的胸膛將她摟在懷裏,儘管這個胸膛也微微顫抖——嚇的!
司機在前面解釋:“對不起總裁,雲先生,好像是車胎爆了,我下去看看。”司機推開車門下去查看。
時然瞬間離開雲祺天的懷裏。
倆人臉色泛紅,小心肝“怦怦”跳的厲害。
臉色泛紅是因爲,他倆都以爲遇到劫匪了,原來是車爆胎!
這該死的誤會,真丟人。
小心肝“怦怦”跳的厲害,不是害羞,是剛纔被嚇着了還沒有回過神。
司機很快回到車裏:“總裁,確實是車爆胎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今晚這輛車是不能用了,要不要我給您二位叫輛車?”
時然:“不用了,車爆胎就算是天意吧,我們去住酒店。”
她隨後問雲祺天:“你定的酒店距離這遠嗎?”
雲祺天打開手機定位——巧的很,酒店距離這的直線距離才三百米,下車走過去就行了。
時然讓司機明天一早到酒店接倆人,然後她倆溜達着往酒店走。
“那是什麼?好香啊!”雲祺天看着不遠處的露天燒烤攤,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好奇和嚮往。
他喫過燒烤,但沒有見過路邊攤。
時然善意的嘲笑他:“不是吧不是吧,號稱見多識廣的雲公子,居然沒喫過路邊攤?”
其實她也很多年沒吃了,小時候跟父母旅遊的時候喫過,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機會再喫第二次。
同樣是燒烤,自己在海邊度假村烤和街上賣的,就是倆種不同的感覺。
那個味道。
烤的滋滋冒油的肉串,焦香滿口。
喫進嘴裏是滿足,嚥下去叫做幸福!
什麼長胖,不健康,統統都要喫完才能想的起來。
雲祺天一臉茫然:“沒喫過,能喫嗎?我媽說路邊攤不衛生,不如自己做。”
他媽媽馬靈兒是醫生,醫生的職業習慣就是看什麼都想放在顯微鏡下面觀察下。
馬靈兒覺得路邊燒烤攤大排檔不衛生,自然就不讓兒子喫,於是雲祺天從小到大就沒喫過。
雖然香味誘人,他對這種路邊美食,還是懷有敬畏心裏。
“能喫!衛生不衛生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喫,你喫麼?”
時然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
平日裏的清冷,幹練,殺伐果斷都不存在。
只有對燒烤的渴望,甚至她連舔舔嘴脣,小女兒嬌嗔顯露無疑。
這誰受的了?
雲祺天肯定的點點頭:“喫,我也想喫!”
什麼衛生不衛生,已經不重要了。
於是倆人興沖沖走過去了。
路邊攤老闆見來了生意,熱情的打招呼:“帥哥美女,喫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