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開口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有麼有勾結北齊？”
“都督都說了，還能有假！！”姜璟堯的腦殘粉聞言不滿道：“都督莫不是還能冤枉了他們不成！”
“就是說！都督可不是那樣的人！”
“……”
不少人無條件的站在姜璟堯一方，當時也有些一些頭腦清醒的。
聞言只道：“話雖如此，但這無憑無據的，確實有些難以服衆！”
“說起來，李家祖上也沒少受北齊的罪，他身爲李家後人，該是不會這樣吧。”
“那可說不準，誰知道他安的什麼黑心肝！”
“這李大人雖是心腸不好，但他李家也是時代的荀崖鎮人，再怎麼着也不會勾結北齊吧……”
“……”
外頭百姓們方纔還同仇敵愾，如今聞言瞬間分成了兩方人馬，爲此事爭執了起來。
聽到有人相信自己，被堵了嘴的李程只能不住點頭。
一側的吳漢生聽着有人認同自己的話，心底也漸漸安定了幾分。
語氣越發沉穩起來，一副姜璟堯此番就是一怒衝冠爲紅顏，故意冤枉他們的架勢。
他口才極好，經過他一番‘情真意切’的狡辯，門口出了一些姜璟堯的腦殘粉，其餘中立的百姓皆是紛紛倒了陣營。
姜璟堯也不阻止，只坐在高坐上，冷眼看着他們兩人。
待吳漢生說夠了，他這才從主坐上站起身來。
青年人身形修長，一身玄色的勁裝穿在他身上越發顯得他器宇軒昂。
這衣裳雖是沒什麼裝飾，但衣角邊上以暗金色的線繡了暗紋。
隨着他行走間，內裏圖案若隱若現，只覺得貴氣非凡。
見着他一步步朝他們走來，不管是外頭爭執不休的百姓還是剛剛還慷慨激昂的吳漢生都瞬間禁了聲。
“誰說我無憑無據的？”
姜璟堯說話間，人已經走到吳漢生面前。
在衆人的目光喜啊，冷笑一聲，從袖中拿出一張摺好的羊皮卷，刷一聲，將其抖開。
那羊皮卷看着半新，但打開之後，裏頭竟是半點痕跡也無。
李程見着，只覺得峯迴路轉，嘴上塞着東西，便也只能嗚嗚咽咽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意。
但他卻不曾留意，一側的吳漢生見着姜璟堯拿出的這羊皮卷，卻是面色大變。
原本還稍顯平靜的面色，瞬間慘白一片，豆大的汗水，不停自額間滾落。
外頭的百姓們顯然也沒發現吳漢生的異樣。
看着姜璟堯抖開的羊皮卷，不少人皆是驚疑出聲：“都督這是做什麼？”
“莫不是拿錯了？那張空白的羊皮紙出來能有什麼用。”
“你懂什麼，都督怎麼會錯，這羊皮卷定是另有含義！”你看看那和定是有講究的。”
“可不就是，都督這樣英明神武的人，還能冤枉了好人不成。”
“就是就是，我看那吳大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即便不通敵賣國，也該治他的罪！”
“……”
姜璟堯的腦殘粉無下限維護這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姜璟堯卻是不管他們如何想的，只看向吳漢生道：“這東西，吳大人認識吧？”
聞言，姜璟堯只冷笑一聲，淡漠道：“看來吳大人記性不好，無妨，本都督幫你好好想想。”
他說着，也不等吳漢生迴應，便朝一側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示意，忙朝着衙門的後院走去，沒多大功夫，便端了盆清水上來。
見此，外頭人羣中，突然有人驚呼出聲：“我知道了。”
他突然出聲，邊上站着的人也被他嚇一跳，怒道：“你鬼叫什麼！”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人絲毫不理會旁人的責罵，只激動道：“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聞言，邊上的人也顧不上罵他了，只好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快說說。”
“我之前外出行商，聽聞北齊皇室有一種祕術，叫無字天書。”
“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用特定的墨在特定的羊皮紙上寫字，幹後跟沒寫一樣，要用特殊的藥水浸泡才能顯現。”
“當真？竟是有這等奇物？”
“我也是聽說的，具體如何，我卻是不知，不過我看都督這架勢，估摸着是了。”
“……”
林沐冉聞言也十分驚奇，盯着姜璟堯手中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她之前只知道姜璟堯有證據，但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證據。
像這樣隱藏字跡的祕術倒是在電視劇裏看過，但沒想到古代還真的有。
姜璟堯似感覺到她的目光，回眸朝她看了一眼。
見着她滿臉的好奇，只寵溺一笑，將手中的羊皮卷往那盆清水上帶過。
外頭的百姓見着他的動作，一個個都屏息凝神等待後續。
只可惜那羊皮卷在過水後並無什麼變化。
不等外頭的百姓失望，便見着姜璟堯又自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將裏頭的藥水不緊不慢撒在羊皮捲上。
這一次也沒想外塗候着的人失望！
在那特製的藥水輕灑上之後，那紙上字跡也終於一一顯現出來。
衆人被眼前的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
姜璟堯倒是神色淡定，只抖了抖手中的羊皮卷。
看向吳漢生道：“吳大人好好看看，這可是你的筆跡？
“如今親眼見着你與北齊齊驥的私信往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說。”
“我……不是我……這定是有什麼誤會……下官冤枉啊……對，定是有人僞造筆跡！都督明鑑啊！”
姜璟堯聞言也不着急，只慢悠悠道：“吳大人想來了是老了，自己幹過的事都不記得了。
“不過沒關係，即便如今吳大人已經老眼昏花到認不出自己的字跡也無妨。”
姜璟堯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吳大人還不知道吧，齊驥已經落在我手上了。
“這幾天下來，他能招的都已盡數招供了，你猜我手上還有多少能定你罪證的證據。”
吳漢生聞言，面色瞬間灰白一片。
他擡眼，看向眼前嘴角微微含笑的姜璟堯，只覺得心底一陣發涼。
完了，全完了！
齊驥都已經落在了他手上了，那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