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櫃帶蘇清晚和蕭長河回了福同酒樓。

    徐掌櫃怕被對面的一品居知道,提出要走後門。

    蘇清晚一口拒絕,“爲什麼要走後門?你買菜譜,這種大事兒,就該讓所有人知道,最好傳到周員外耳朵裏!他不是也剛好喜歡我那個炒田螺?”

    “這你也知道?”徐掌櫃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徐掌櫃,你也別將我想的這麼弱,我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不錯。難不成,鄉下人,就不能成長了?老話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更何況,你之前又不認識我,怎麼知道我的底細!”

    蘇清晚說這麼多,其實潛臺詞就一句:徐掌櫃,我勸你善良!

    徐掌櫃被蘇清晚說的啞口無言。

    當然,走前門的事兒,他也聽了蘇清晚的。

    在福同酒樓,徐掌櫃擬好契書,遞給蘇清晚。

    蘇清晚看了一眼契書,直接搖頭,“不行!”

    “爲什麼?”

    “你這契書不公平!裏頭只寫了你喫虧,要怎麼處理,怎麼不寫我喫虧,怎麼處理?”蘇清晚指着契書問。

    “花錢買菜譜的是我!”徐掌櫃沒好氣的道,

    “賣菜譜的是我!徐掌櫃,我希望你搞清楚,我們兩個之間的生意,那是你情我願,公平且童叟無欺!你不要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行不行?”蘇清晚指出徐掌櫃的問題。

    徐掌櫃脹紅了臉,“本來就是我……”

    “既然這麼不情願,那就不要做買賣了!”

    蘇清晚到現在,都不肯放下身段,這讓徐掌櫃又氣,又沒有辦法。

    他將毛筆遞給蘇清晚,“你來寫!”

    蘇清晚在新的紙上,寫了另外一份契約,除了徐掌櫃前頭那些,還有之後,徐掌櫃忘恩負義,要接受的懲罰。

    “有權利,有責任,這纔像一張完整的合同嘛!”

    “合同?”

    “就是契書!”蘇清晚道。

    “哦!”

    “等下,我再寫兩份,一式三份,你一份,我一份,官府一份!”蘇清晚道。

    “還要去官府?”

    “我說說而已!總之我拿兩份,你一份就行了!”

    契書三份寫好,之前徐掌櫃寫的那一份,蘇清晚讓蕭長河當場撕了,省的以後不清不楚的,惹麻煩。

    契書寫好了,蘇清晚朝徐掌櫃伸手要錢。

    徐掌櫃,“你還沒教我怎麼做這田螺呢!”

    “你沒付錢,我當然不能教!”蘇清晚撇了一眼徐掌櫃,“你該不會不明白,我這炒田螺的法子教出去,這菜譜就不值錢了的道理吧?”

    蘇清晚死咬着不鬆口,沒辦法,徐掌櫃只能先付錢。

    四百兩,就是四張銀票,付錢的時候,徐掌櫃渾身的肉,都在顫抖。

    這是他辛辛苦苦攢來的錢啊!

    就這麼被這個臭丫頭給訛詐了。

    蘇清晚收錢收的心安理得,要知道,這徐掌櫃,之前做的事兒,也沒少噁心人,加上上回那一次,他總共得罪自己兩次。

    如今算是連本帶利,一起還回來了。

    蘇清晚拿了銀票,當着徐掌櫃的面,放進了自己挎包的內襯口袋裏。

    挎包直接遞給蕭長河,“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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