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蕭家人一起坐老王頭的牛車回村。

    見蕭長河和蕭長玉兩兄弟一人拿了一個食盒,那食盒瞧着還特別精緻,便多嘴問了一句,“長河,長玉,你們兩個咋一人拿一個食盒?裏頭裝的啥?”

    蕭長玉一臉驕傲,“鎮上福同酒樓的菜,我大嫂和他們掌櫃的,打賭贏回來的!”

    老王頭也算是往鎮上跑的多的,換句話說,就是見過‘世面’的。

    一聽福同酒樓的名字,就一臉羨慕的開口,“從前,這福同酒樓,可是咱們鎮上,最好的酒樓。只可惜,後面多了個一品居,搶了福同酒樓的風光!”

    蕭長玉是個眼尖的,一品居里面的情況,他也瞧見了,眼下和福同酒樓,差不多五五開的樣子,兩個酒樓裏面的客都沒滿。

    不過福同酒樓什麼樣子,跟他又沒有關係,所以他也沒有幫着說什麼。

    “不管怎麼說,蕭家老大媳婦還真是厲害,竟然能和福同酒樓的掌櫃打賭,還贏了一頓飯!”

    老王頭不吝嗇的誇獎着蘇清晚。

    蘇清晚笑了笑,隨口道:“您過獎了,運氣好罷了!”

    她說話很謙虛,但老王頭也知道,光靠運氣,是贏不了一頓飯的。

    要真是這樣,怎麼其他人沒有白贏一頓飯?

    說來說去,這蕭家老大媳婦,就是厲害。

    從前只聽村裏人說她醜,誰知道,這一瞭解,優點一個接着一個,一身的本事。

    雖然配蕭家老大,有些高配了,可蕭家幾個拖油瓶,這麼一對比,兩個又挺般配的。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分?

    ……

    回到蕭家,蘇清晚一頭扎進房間,去配麝香保心丸去了。

    進房間之前,她叮囑蕭家其他人,就是到了飯好了,也別叫她,除非她自己出來。

    大家都知道她的習慣,所以她辦正事兒的時候,是絕對不敢打擾她的。

    晚飯的菜是現成的,只要煮個飯,熱個菜。

    雖然中午同樣的菜,已經喫過一次了,但是肉,是怎麼也喫不膩的。

    蕭長玉想着不用做飯,就從鄰居家裏借了個拍黃豆的拍子,將曬在前院的稻子,拍打了一遍。

    再將上面的稻草清理掉,將稻子攤開,曬在院子裏。

    等明天再曬上一天稻子,前院就能收拾乾淨了。

    具體有多少斤稻子,蕭長玉也懶得稱了,就像蘇清晚說的,兩文錢一斤,還是折算成大米,怎麼算,都是合算的。

    蕭長玉忙完,天都快黑了,急急忙忙去廚房準備熱菜煮飯。

    結果他到廚房,蕭長河已經做好了晚飯,等着長生去喊人。

    巧合的是,蘇清晚竟然也提前從房間出來。

    她手裏拿了三個小瓷瓶,瓷瓶裏,就是她做的麝香保心丸。

    一瓶一個月,一次三瓶。

    “藥丸做好了?”蕭長河看着蘇清晚。

    蕭家其他人,也是盯着蘇清晚看着,眼睛裏,寫滿了好奇。

    “做好了!不過不知道是今晚送過去,還是明天一早。”蘇清晚道。

    蕭長河開口,“今晚吧!他們怕是一直在等這藥的。”

    救命的藥,多耽誤一天,就多一分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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