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現在去。”

    中午喫的撐,哪怕已經過了平時喫晚飯的點,蘇清晚也不覺得餓。

    “一起去!”蕭長河道。

    “蕭長玉,你們就不用等我們喫飯了。”

    說完這句話,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出了蕭家的大門,直奔陳才家。

    正是農忙的時候,他們去,陳才也才從田裏回來,連口水,都還沒顧上喝。

    瞧見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陳才和劉春麗兩個,同時迎了上來。

    蘇清晚將三個瓷瓶,交給陳才,“這是三個月的藥,每天睡前一粒,三個月後,我會給你第二批的藥!”

    陳才瞧見白色瓷瓶,又聽蘇清晚說是藥,他又是欣喜,又是激動,眼睛裏閃了淚花,“蕭家媳婦,謝謝,謝謝!”

    劉春麗也朝蘇清晚鞠躬,激動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兩次,蘇清晚救了他們女兒兩次。

    要不是蘇清晚,他們的女兒,早就沒了。

    陳才和劉春麗,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

    陳纔將手裏的瓷瓶,遞給劉春麗,“孩子她娘,藥你拿着。”

    蘇清晚也在旁邊提醒,“嫂子,這藥拿到外面,就是十幾兩銀子,也配不到,你可千萬要收好了!”

    劉春麗連忙點頭,“我知道,我知道的!”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蘇清晚道。

    “蕭家媳婦,蕭家老大,要不……你們留下來喫晚飯吧!早上的時候,我大舅子送了一條魚過來,正好晚上巧巧給紅燒了。雖然不是啥好菜,可總歸是道葷菜,也好過光喫素菜。”陳才主動邀請蘇清晚和蕭長河留下來喫飯。

    原本躲在屋子裏,沒出聲的陳才娘江氏一聽這話,瞬間打開門,衝了出來。

    “喫啥喫?一條魚夠幾個人喫的?請別人喫,咱家不吃了?”

    江氏還是從前的老樣子。

    或者說,比起從前,看起來更刻薄了。

    從前她在陳家,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兒。

    只可惜,因爲陳巧巧這件事,徹底的失去了當家的地位。

    陳才一聽她說話,就皺眉,“娘,行了,也不是你弄來的魚,我大舅子弄來的,我想請誰喫,就請誰喫!”

    “你……”

    劉春麗也跟着道:“娘,清晚和長河是我們陳家的大恩人,你如果還是從前那一套,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反了,反了,這一個個的,都不講我這老太婆放在眼底,我還活個什麼勁兒啊,我不活了……”

    江氏一邊說,一邊朝着院子裏那顆大樹衝過去,緊緊抱住大樹。

    嘴裏還嚷嚷着,“我不活了,我要撞死在院子裏!”

    蘇清晚看着這一幕,嘴角抽了抽,頓時覺得噁心至極。

    再看陳才,臉色也黑的很難看。

    “蕭家老大,蕭家媳婦,你們別理我娘,演戲演習慣了,這段時間,天天這樣!”

    說起這個娘,陳才也是滿肚子的怒氣。

    可是氣歸氣,正事兒他沒忘記。

    “走吧,去喫飯!”他再一次邀請蘇清晚和蕭長河。

    “不用了,家裏做好飯了,等着我們回去!”蕭長河開口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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