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兩盒口脂,三罐茶,還有這塊繡帕我要了,絹花也要!”

    有錢人的世界,沒有二選一。

    孔小姐選擇全部都要。

    蘇清晚自然高興。

    幫着一樣樣的包好。

    又不忘提醒孔小姐,“孔小姐,這茶雖然可以讓你的皮膚不那麼幹燥,但是不是藥,所以不用擔心,說喝太多,有壞處之類的。

    另外,這茶對於便祕的人,也有奇效,你如果有朋友便祕,也可以選擇送她三罐!”

    “便祕……也能治?”

    “沒錯!”

    “那你再給我拿三罐!”

    眨眼的功夫,就賣了六罐出去。

    蘇清晚數着銀子,目送孔小姐上了轎子。

    這時候,蕭長河也來了。

    瞧見蘇清晚面前桌上的罐子少了幾個,“媳婦,有人來做生意了嗎?”

    “沒錯!咱們也得換個地方了!”

    蘇清晚同樣的辦法,如法炮製。

    一個上午,賣了二十一罐柚子茶。

    絲帕和絹花,也同樣賣了一些。

    差不多到中午了,蘇清晚覺着也是時候和蕭長河找個地方喫飯了。

    “一品居和福同酒樓,你選個地方。”蘇清晚衝蕭長河道。

    “非要去這兩個地方嗎?”

    “也不是非要,就是覺得,這一上午的,說的口乾舌燥的,得找個地方,好好喝口茶水纔好!”蘇清晚道。

    “那……媳婦你覺得呢?”

    “一品居的掌櫃陰陽怪氣,還是去福同酒樓吧!就當是提前熟悉自己的地盤了。”

    對於福同酒樓,蘇清晚那叫一個勢在必得。

    她和蕭長河去了福同酒樓。

    一眼看過去,酒樓里人和上回比起來,竟然多了不少人。

    再看一品居,情況和福同酒樓比起來,竟然差遠了。

    看來,這徐掌櫃身上有了奇遇啊!

    蘇清晚剛準備和蕭長河進酒樓,徐掌櫃恰好出來。

    瞧見蘇清晚和蕭長河,他趕緊上前,攔着蘇清晚。

    “你……你幹嘛?”

    “我來幹嘛?當然喫飯啊!”蘇清晚理所當然的開口。

    “你……你不許進去。”徐掌櫃道。

    蘇清晚笑了,“徐掌櫃,你這心虛的樣子,讓我很懷疑,你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你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我……我光明正大的很!”

    徐掌櫃那樣子,蘇清晚瞧着就不對勁。

    蘇清晚想了想,笑了,“莫不是這豆芽菜裏塞肉的手藝,你們家廚子練會了?現學現賣,所以你這酒樓,纔多了這麼多人?”

    徐掌櫃臉一紅。

    蘇清晚:“看來是了!難怪不讓我進去呢,怕我找你要菜譜錢?”

    “什麼菜譜錢?!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到了這個程度了,徐掌櫃仍舊死鴨子嘴硬。

    蘇清晚臉上看不出任何生氣的情緒,就見她拍了拍手,“行吧!那我就去對面吃了,不過我估計對面一準在想,這是誰想到的法子,又是怎麼做到的!

    萬一我喫飽了,隨便說了什麼,那……”

    “等一下!”徐掌櫃叫住蘇清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換了個表情,“蘇娘子,蕭公子,屋子裏坐,想喫什麼,隨便點,今兒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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