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櫃對上蘇清晚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莫名就打了個哆嗦。
他臉色發白的看了看蘇清晚,又看看蕭長河,在心底安慰自己,兩個人能夠他多少東西?難不成,比上次五個人還厲害不成?
“不……不準拿走我家的食盒和碗碟。”
雖然那次之後,蘇清晚及時的將東西送了回來。
但是一想到,他損失是雙倍的,徐掌櫃就生氣!
“當然!我就打包一隻雞和一隻鵝,不用什麼食盒,就用荷葉和油紙幫我包好就行!”蘇清晚說的一臉輕鬆。
徐掌櫃卻是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裏。
他想開口說什麼,蘇清晚卻先他一步,“想想徐掌櫃還真是佔便宜呢,偷偷用我的菜譜,還不用給我錢。
一隻燒雞,一隻燒鵝就能搞定一切的麻煩,普天之下,哪裏還有這麼賺的事兒?就連對面的一品居,怕是也享受不到。”
徐掌櫃:他忍!!!
徐掌櫃吃了癟,屁都不敢放一個。
蘇清晚領着蕭長河大搖大擺的在酒樓大堂找了個靠窗口的位置。
小二湊上來,要報菜單,蘇清晚擺了擺手。
“你們酒樓的特色菜都上一份,另外一隻燒鵝,一隻燒雞,先用荷葉包着,再用油紙包着,給我一起端上來。”
店小二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蘇清晚了。
他也眼尖的看到了自己掌櫃的在蘇清晚跟前喫癟,所以半句廢話也沒有說,按照蘇清晚的要求,去上菜。
不多時,面前就是滿滿一桌子菜。
又找店小二要了一壺涼白開。
舀了點蜂蜜柚子茶進茶壺裏,蘇清晚一口氣喝了三杯茶,才解了渴。
她沒動筷子,蕭長河也沒有動,就等着她。
“你看着我幹嘛,趕緊喫啊!”蘇清晚衝蕭長河道:“你該不會不好意思吧?其實沒什麼的,那菜譜,要是我賣給徐掌櫃,沒個三、五十兩,我是絕對不會賣的。
他現在靠着我的菜,吸引了客人,他佔了便宜,我喫他幾頓飯,他反而不用做賊心虛,擔心我哪天發現了,找他麻煩。”
蘇清晚這頓飯,喫的天經地義。
誰讓徐掌櫃這人不誠實。
拿她的東西,怎麼也要打個招呼吧?
不打招呼,那就別怪她喫飯不給錢了。
“其實,不是不好意思,是想着和媳婦一起喫!”蕭長河心裏不知道多佩服他媳婦。
雖然這些事情,他自己做不到。
但是就像長玉說的,嫌棄就別喫,別一邊嘴上喫着,一邊心裏怨着。
這樣活着,不如死了。
蘇清晚滿意的點頭,“這樣纔對!你飯量大,多喫些,別給他省錢!”
蘇清晚就沒和徐掌櫃客氣。
飯大口大口的喫,菜也是大口大口的塞。
這麼個喫法,她發現自己好像又胖了一點點。
別人胖,會哭,蘇清晚是巴不得。
本來這具身體就瘦,最開始的時候,跟柴火棍似得。
這麼幾個月養下來,有肉了,皮膚變得光滑了,圓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