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看着蕭長河喫完了一碗飯,又添了一碗飯。

    桌上的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蕭長河要把荷葉雞給蘇清晚的時候,趙二柱還以爲自己的機會來了。

    蘇清晚吃了,她要是不喫,喫的,不就是自己的了嗎?

    結果……

    送到了嘴邊的雞,蘇清晚擺了擺手,“不吃了,膩!你喫,你要是喫不下,就包好,咱帶回去,給那兩個小的喫。不過最好還是吃了,帶着麻煩!”

    蕭家不存在浪費兩個字。

    因爲嘗過最苦的日子,所以每一粒米,每一粒飯,都要珍惜。

    而且蕭長河的飯量,蘇清晚也是清楚的,這半隻荷葉雞,他喫完,完全沒問題!

    蕭長河:“聽你的,喫!”

    趙二柱眼睜睜的看着蕭長河喫完了半隻雞,一個雞屁股都沒有給他留,氣得差點破口大罵。

    而且剛張嘴,蘇清晚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在手裏,旋轉,跟好玩兒似得。

    再加上,蘇清晚有意無意的掃過趙二柱的臍下三寸,趙二柱直接的前面涼颼颼的。

    他嚇得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出聲。

    蕭長河喫飽了,休息片刻,蘇清晚給趙二柱找了個麻袋,往頭上一套,讓蕭長河將人背到了周家。

    一路有蘇清晚帶路,人到了周家書房。

    將人往地上一砸,從麻袋裏爬出來的趙二柱,先是天旋地轉了一會兒。

    畢竟,這一路,蕭長河一點也沒留手,趙二柱是被倒着扛進來的。

    休息了一陣,他適應了環境之後,再看,只覺得眼前的地方,是個書房,很氣派。

    眼前站着一個面生的男人。

    瞧着有些凶神惡煞的。

    趙二柱下意識的看向蘇清晚和蕭長河,卻見蘇清晚雙手抱在胸前,“張掌櫃,這位就是福同酒樓的夥計!

    他是姓徐的人,姓徐的入了大牢,但我聽說,這人是姓徐的心腹!你不是和姓徐的有仇,發誓不放過所有和姓徐的關係好的人?現在就可以動手了!”

    隨着蘇清晚說完,那被蘇清晚叫張掌櫃的男人,拿了一把匕首出來,高高舉起。

    一瞬間,趙二柱臉色嚇得慘敗。

    “不是的,不是的……”趙二柱大聲叫喊着,“我不是徐掌櫃的人,我是一品居劉管事的人,我……我發誓,我和姓徐的是死對頭。

    是我們劉管事讓我下毒陷害姓徐的,被抓喫官司的。我和姓徐的,我們……我們是仇人啊,我怎麼可能是徐掌櫃的人,我不是……”

    趙二柱越喊越大聲。

    拿着匕首的男人,也越來越靠近。

    就在男人舉起匕首的那一刻,趙二柱身下,直接多了一灘溼溼的東西。

    嚇尿了!

    “周員外,這可以作爲證據了吧?”蘇清晚對着多寶架的最後一層,喊了一聲。

    裏頭走出來兩個男人,一個周員外,一個周管家。

    周管家趙二柱跪坐在地上,指着周員外,又指着周管家,“你們……你們……”

    “我要帶你見的朋友,實際上,就是周員外,你下毒要害的,便是他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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