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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完信,穆震天將信放進信封裏,再用朱漆封好。

    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馮懷清臉上。

    “我怎麼覺得你好生面熟?”劉大人問。

    馮懷清一臉尷尬。

    能不認識嗎?

    他還在劉大人家中喫過飯。

    蕭長河:“可能是長得太普通了,所以覺得面熟!”

    劉大人相信了這個說辭,“也許吧!信我給你們寫好了,你們若是覺得不放心,我再安排人和你們一起。”

    蕭長河搖頭,“不必了!劉大人,這一次,跟着我們去的弟兄,有死有傷,其中一個,還斷了手掌,我想知道,他們……”

    “放心吧,他們是爲了百姓,爲了江山社稷做出的犧牲,我會和朝廷上表,幫他們爭取撫卹金的!”劉大人做出承諾。

    有戰爭,就有死亡。

    在劉大人看來,這一仗,蕭長河的損失,已經算特別小的了。

    算作其他人,可能根本拿不下骷髏山那羣土匪。

    那羣土匪兇悍程度,附近幾個縣衙都是知道的,官府聯合官兵,圍剿幾次,每一次都是被土匪佔了上風。

    可以說,那羣土匪,是朝廷的心病,也是往來商人和百姓的心病。

    小小的犧牲,換來以後幾十年的太平,值了!

    “我記得那羣土匪,好像搶了你們軍營的棉衣,那棉衣這一次沒運過來,是還在山上嗎?”劉大人問。

    “是!”

    蕭長河僱了人看守。

    包括蘇清晚要的藥材,也藏在山寨的山洞裏。

    他相信,除了土匪,沒人敢動軍營的東西。

    到時候,他們回去路過骷髏山,再將東西運一部分回去,剩下的,全部寄存在附近的農家家裏。

    棉服不比金銀財寶,也沒有什麼人,會爲了幾件衣服,鋌而走險,得罪朝廷!

    “這樣也好,省的一來一回的,浪費人力物力!天色不早了,我給你們安排的屋子,也收拾好了。”

    因着蕭長河和馮懷清的不同,劉大人沒給他們安排大通鋪,一人一個房間。

    蘇清晚早已經回房間了。

    這會兒都洗漱完,準備睡下了。

    告別劉大人,蕭長河趕忙往屋子裏跑。

    對他來說,時間是很緊迫的東西,眼下有一日算一日,他要天天抱着他軟乎乎的媳婦睡覺。

    蕭長河剛爬上牀,就被蘇清晚一腳踹了下去。

    “媳婦,你幹嘛踹我?”捂着自己摔痛的屁股,蕭長河問。

    “誰讓你不洗澡?府尹大人家裏有澡堂子,我都吩咐他們幫你燒水了!快去。”

    蕭長河:“你親我一下,我再去。”

    蘇清晚懶得翻身,不過也知道,蕭長河的厚臉皮。

    她勾着手指,讓蕭長河到了牀邊,然後一個起身,快速親了蕭長河一下,又直挺挺的躺在了牀上。

    蕭長河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也太敷衍了。

    可是沒辦法,媳婦讓洗澡,他敢不洗嗎?

    拿着自己隨身帶着的舊衣服,去澡堂,一出門,就和同樣打算去洗澡的馮懷清打個照面。

    “你也是去洗澡的?”蕭長河問。

    “是!”馮懷清拿着自己的衣服,晃了晃。

    於是兩人結伴一起去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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