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遺憾,但遺憾並不是兩人造成的。
要怪,只能怪袁副將。
他纔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
許是澡堂子的環境,讓兩個人有了放鬆的感覺。
在褪去一切衣物之後,各自進了各自的浴盆。
躺在浴盆中,恰到好處的水溫,讓渾身的毛孔,彷彿都被打開了一樣。
蕭長河只覺得舒服到不行。
這一刻,也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他媳婦,要踹他下牀,這麼舒舒服服的泡個澡,再去抱他媳婦,更舒服。
馮懷清也是一臉享受。
“第一次發覺,原來洗澡,也是一件這麼高興的事情!”馮懷清道。
自從到了軍營,洗澡就成了奢侈的事情。
伙房每日打的水有限,不可能讓每個士兵,都有機會洗澡。
就算是去河邊,用溪水,也時長是一羣人一起。
即便是清澈的溪水,在人多的情況下,也變得又髒又臭的。
怎麼都沒有現在舒坦。
“要是在軍營,能夠每天洗澡就好了!”馮懷清又嘆了一句。
雖然他家是打鐵的,在大鐵房裏,也熱的滿頭大汗。
但是忙完手上的事情,他就可以洗澡。
馮懷清不說有潔癖,但至少是愛乾淨的。
軍營裏,都是一羣糙老爺們,不講究的人,太多了。
“等你將你們馮家的事情調查清楚,離開軍營,想怎麼洗,就怎麼洗!”蕭長河道。
馮懷清笑了,“這倒是沒錯!等我將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便離開了軍營!”
倒不是捨不得那個地方,而是覺得,他和蕭長河以後可能沒有配合的機會了。
馮懷清決定入仕,他的計劃,就是通過科舉。
蕭長河要留在軍營,做武將的路子,兩個人註定不可能一起。
除非,他放棄科舉,和蕭長河一樣,走武將的路。
但是這個決定,馮懷清暫時又做不了。
“你在想什麼?”蕭長河問已經走神許久的馮懷清。
“一些家裏的事情!”馮懷清道。
“恩!”
“對了,長河,你都到了肅州府,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的弟弟們?長錦現在應該在做康復訓練了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站起來了。”
“還不不能。我媳……晚晚告訴我的,說是還在恢復階段,目前沒辦法自己站起來!”蕭長河道。
“要是長錦能夠恢復就好了,趕上今年八月的秋闈,一舉奪得魁首。”
馮懷清的目標,是三年後的科舉。
今年的,他只關心蕭長錦一人。
蕭長河:“希望如此!”
“清晚妹子,是打算和我們一起回軍營嗎?”
“沒錯!邵清風既然認定晚晚出了事,那我們也不必再提醒他,他做的事情,沒有成功!”
其實這樣做的好處,不單單是讓邵清風得意忘形,降低戒備心。
也是讓蕭長玉快速成長的辦法。
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