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承澤大方承認。

    “你這兄弟,有你三分,就不是現在這樣了!”蘇清晚道。

    “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啦!”柳承澤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蕭長河面無表情,“我媳婦沒有誇你!”

    “媳……媳婦?”柳承澤瞬間目瞪口呆。

    “不好意思,這是我夫君!”蘇清晚抿着嘴脣,笑着解釋。

    “你的……你的髮髻……”柳承澤是想說,蘇清晚後背還有一縷頭髮沒梳起來。

    只有沒成親的姑娘家,纔是這般打扮。

    “我的頭髮,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柳承澤:“……”

    他是說不過眼前伶牙俐齒的女人的。

    可不知道爲什麼,一開始柳承澤很防備眼前這兩人的,這會兒,似乎是完全信任了他們。

    就在柳承澤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竹屋外,一抹穿着青色長袍的少年,不斷的在靠近。

    那少年的手,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彎曲着,不是傅子航,又是誰??

    傅子航出現在柳承澤面前的時候,柳承澤徹底的傻了眼。

    “子航兄,你……”柳承澤覺得自己在做夢。

    他居然見到傅子航重新收拾自己的樣子了。

    傅子航衝他笑了笑,“我回了一趟家,洗了個澡,梳了個頭,鬍子都剃了!承澤兄,一直一來,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今後的路,我自己來走!”

    傅子航說完,又衝蘇清晚道:“對不起,之前對你態度不好,我知道你也是爲了我好,之後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去做,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傅子航道。

    蘇清晚雖然早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但是這會兒,也免不得有些震驚。

    “你手給我!”蘇清晚衝傅子航伸出手。

    他的手,伸了出來。

    蘇清晚在他又受傷,來來回回的捏了十來下,有幾下,傅子航疼的叫了出來。

    他的手,根本伸不直,當然,問題主要還是出在手肘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小傷,可以慢慢調理。

    蘇清晚看完病,柳承澤就迫不及待的問,“嚴重嗎?可不可以治?”

    蘇清晚看了他一眼,“可以!”

    “那太好了,子航兄,有救了!”柳承澤很是高興。

    傅子航臉上也多了笑容。

    “別高興得太早,他這傷筋動骨的,我就算給他治,也很麻煩!”蘇清晚直接給潑了一瓢冷水。

    “只要能治好,再麻煩,我也願意!今年的秋闈,我要是趕不上,就趕三年後的,只要讓我中舉,讓我去京城會試,我就要在皇上面前,告御狀!”傅子航此刻的心態,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像蘇清晚說的,那些人,沒有打敗他,就等着他從地上爬起來,對付他們!

    蘇清晚:“勇氣可嘉!治療的事情,咱們明天再弄,現在你想告訴我,你和金翠翠之間的事情!”

    不等傅子航出聲問,柳承澤趕忙解釋,“子航兄,蘇姑娘沒有惡意,她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這是我和她約定好的,她幫你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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