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你看病,你告訴她一些她想知道的事情。”柳承澤道。

    說實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柳承澤的心,還挺忐忑的。

    傅子航這人,不能說不好,他很好,就是太固執了。

    不聽勸。

    若是他不願意告訴蘇清晚她想知道的事情,柳承澤完全不用懷疑,蘇清晚會不給傅子航治病。

    這女人,性子比男人還倔強。

    做出來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完全……完全就不好預測。

    簡直就是一個迷一樣的人物。

    偏偏就這樣一個女人,就好像一本好看的書一樣,就是吸引你將這本書,一張張的翻開。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柳承澤紅了臉。

    許久沒等到傅子航的迴應,就在柳承澤以爲事情沒戲的時候,傅子航破天荒的點了點頭,“好!”

    傅子航同意這個條件,這讓緊張許久的柳承澤,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便是他肚子如同敲鼓一樣的咕嚕聲。

    柳承澤算是幹了一天活兒了,午飯也只吃了一點點兔肉和野雞蛋,連米飯都沒有,這會兒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麼失禮,還有蘇清晚這個姑娘在場。

    柳承澤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蘇清晚:“時間不早了,回去太麻煩。要不這樣,今晚我們就在這裏休息,還是老規矩,晚飯我和蕭公子一起解決,你們兩個,清理屋子周邊的雜草。”

    大夏天的,竹林裏涼快是涼快,但是蚊子也不少。

    特別是這傅子航生活的過於隨意了,屋子四周的雜草都不處理,他們這麼多人,到了晚上,全是蚊子的攻擊對象。

    她倒是無所謂,還帶了些驅蟲的藥膏,可就算沒蚊子咬,有蚊子在耳邊嗡嗡的喊,也很煩。

    聽到還要清除雜草,柳承澤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姑娘,你看看我?我一早上讓傭人給我束的頭髮,還有我這一身錦衣華緞,本來幹了活兒,出了汗,就已經夠臭了。要是再流點汗,我今晚別想睡了!”

    蘇清晚:“那要不你來做飯,我和我相公一起清理雜草?”

    柳承澤再一次哀嚎,“讓我做飯,你還不如殺了我!”

    柳承澤不願意做飯,他一個公子哥,能夠打掃屋子,就不錯了。

    還做飯,真不如讓他去死。

    “子航兄,你呢?做飯你……”

    傅子航搖頭,臉上也有難以言說的尷尬,“我之前做的飯菜,都難以下喉,飢一頓,飽一頓的。”

    柳承澤無奈的仰天,認命道:“……我們去清理雜草!”

    蘇清晚去廚房,經過一下午的散味道,廚房已經沒有那股令人作嘔的臭味了。

    她將廚房裏的米,找了出來。

    除了米,廚房裏,還有柴米油鹽,以及各種做飯的調料。

    在一個桶裏,數青蛙那還找到了雞蛋。

    但也只有雞蛋。

    正當她猶豫着,要不要整一出全蛋宴的時候,蕭長河道:“我抓野兔的時候,瞥了一眼,好像看見了蘑菇,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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