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邵南一眼神中,充滿了對黃縣令的不信任。

    “就是這樣!”黃縣令迎上邵南一的目光,繼續開口,“我已經抓了一些人,準備關個兩三日,殺雞儆猴。

    往後,就算有人想鬧事,也得掂量掂量,在這鳳城,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邵南一:“既然黃縣令這麼有信心,那我就不說什麼了!只是眼下是關鍵時候,一旦咱們的祕密被人發現,別說你我二人,就是主子,也會被牽連。真到了那時候,再說什麼都晚了!”

    “我自然知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自己看着辦,是不是要不要在這邊加派人手。”

    黃縣令這會兒,滿腦子都是金翠翠打扮好的模樣。

    只是想一想,就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心早就飛回了縣衙。

    邵南一不是瞧不見黃縣令眼睛裏的急色,他早就習慣了。

    若非如此,黃縣令也不可能成爲他的人,替他辦事。

    “米鋪這裏,我自然會加派人手!你那邊……是不是也要加派人手?”

    “我那兒可是縣衙,安全的很!”黃縣令一臉篤定,“再說了,我安排了好些人,日夜守着,除非是我的命令,否則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進去!”

    “如此甚好!”邵南一點了點頭。

    黃縣令離開。

    邵南一的手下,將夥計和掌櫃的帶來。

    兩個人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擡。

    “你們可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邵南一問。

    “記……記得,年紀不輕,估計得有三十來歲,眉毛很粗,很雜亂,幾乎快要連起來,皮膚……皮膚白,眼角……眼角下方,好像還有顆痣!”小夥計顫巍巍的說着蕭長河的樣子。

    如此清晰的外貌,倒是讓邵南一鬆了口氣。

    這般明顯的模樣,不怕找不到人。

    只是邵南一不知道,蕭長河出門前,蘇清晚就有給他改妝。

    怎麼不像,怎麼來。

    眉毛是粘連過的,蘇清晚用了魚鰾膠。

    至於皮膚白,是因爲蘇清晚用了半盒脂粉,外加美白膏。

    另外,那一顆痣,也是蘇清晚用毛筆點出來的。

    等蕭長河卸了妝,哪怕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在米鋪,掌櫃的和夥計,也認不出他來。

    “這邊不用你們看着了,去幫我找到這個人,我不要他活着,他死了,你們纔算是將功贖罪!”

    聞言,夥計和掌櫃的兩個,連連點頭。

    ……

    蘇清晚回到家。

    蕭長河已經將臉上的妝容都卸了。

    眉毛要用溫水將魚鰾膠化開。

    其他地方,要用蘇清晚自己做出來的一種油狀物。

    總之,蕭長河這邊好了,他就開始擔心起蘇清晚這邊。

    畢竟,自己那兒,是龍潭,他媳婦那兒,又何嘗不是虎穴。

    總算,等到了蘇清晚回來。

    兩個人彼此見一面,說的第一句話,竟然驚人的一致。

    “怎麼樣?你那邊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說完,彼此相視一笑。

    蘇清晚:“我沒事!”

    蕭長河:“我沒事,別擔心!”

    蘇清晚拉着蕭長河的手,坐了下來,兩個人交換着彼此打聽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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