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河先開口:“米鋪前院,一個夥計,一個掌櫃的。打着賣米的名頭,卻根本不賣米!按照我們的計劃,讓一羣人在米鋪裏搶地上的錢,趁着整個米鋪亂作一團,我纔有機會去後院。

    一去後院,就跳出十幾個拿着刀的打手,我們交纏了一陣,我推開其中一個房間,媳婦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

    “鐵礦!這個所謂的米鋪,除了前院鋪面擺放的那些米,後院一點米也沒有。根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蕭長河道。

    聽到這裏,蘇清晚眯起雙眼。

    “蕭長河,你說……那個米鋪後院,是不是造兵器的地方?”蘇清晚問。

    “應該不會,我沒看到上面,有煙出來!而且也沒有打鐵的聲音!”

    打鐵需要燃燒大量的木柴,那勢必有煙。

    加上打鐵聲音大,蕭長河不可能聽不出來。

    蘇清晚伸手指了指腳下,“若是……在地底下呢?如果是在地下,煙不一定是在米鋪排出來。如果是在底下,地上的聲音,足夠吵鬧,也許能夠遮蓋打鐵的聲音!”

    “媳婦,你說軍營那些兵器,是不是藏在米鋪?而是打造那些假兵器的地方,在米鋪?”

    “我是這麼想的,你和馮懷清都沒有在軍營附近的鎮子,找到打鐵的地方,那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你們附近?”

    “如果再讓我大膽的猜想,我覺得,那米鋪,根本就不是我們要找的地方!當然,我又發現一個可疑的地方。”

    “哪裏?”

    “黃縣令家的祠堂!我在縣衙女眷後院,見到了黃縣令的原配妻子!她現在就住在金翠翠住的地方的旁邊的小院子。

    她那裏沒有人伺候,一個人住,我和她交談了幾句,提了些家國百姓的話。她讓我去祠堂看看!你猜怎麼着?”蘇清晚學着蕭長河的樣子,買起了關子。

    “是不是有人把守?”蕭長河問。

    蘇清晚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

    “媳婦兒,你臉上就差將這個答案,寫出來了!”蕭長河忍不住笑了。

    “有嗎?”蘇清晚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她自己當然看不見自己臉上的表情,倒是蕭長河,稀罕她到不行。

    蘇清晚揉了半天臉頰,臉頰都揉痛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衝蕭長河道:“還是繼續說正事!現在兩個地方很可疑,一個是米鋪,一個是縣衙。縣衙我粗略算了下,光是外圍,就得有二十多個守衛。裏頭有多少,不得而知,不過呢,只要我留在縣衙,總有辦法知道!”

    “留在縣衙?”蕭長河愣住了。

    “我給那金翠翠露了一手,她現在想我每天幫她弄弄妝容,每天都是最美的樣子!”

    “那豈不是很危險?”蕭長河皺眉。

    “放心,沒事的!現在金翠翠需要我,不會爲難我。倒是我們自己,是想辦法讓馮懷清他們進城,還是繼續查消息。”

    雖然現在兩個人都入了局。

    也有了目標。

    可到底只是遠遠的看見,並不是真實直觀的感受,也算不得真正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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