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不說,金翠翠沒什麼感覺。

    一說,她就變了臉。

    “那賤人包藏禍心,定然會用大紅色!到時候喧賓奪主,佔據我的位置!”金翠翠咬牙切齒的開口。

    “所以,與其讓她自行發揮,倒不如,有人制止她!”

    蘇清晚這番話,金翠翠認可。

    因着兩邊勢同水火的關係,如今金翠翠想得到紅蔓那邊的消息,實屬不易。

    但是現在有蘇清晚在,金翠翠反而可以知道紅蔓那邊的消息。

    “你們都出去,我和蕭娘子有話說!”

    金翠翠將一種丫鬟遣了出去。

    等到屋裏,只有自己和蘇清晚的時候,她問:“蕭娘子,你和我說實話,紅蔓那賤人,有沒有在你面前說過我壞話?”

    蘇清晚面露難色,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金翠翠臉色一變,“蕭娘子,你也準備背叛我嗎?”

    蘇清晚趕忙搖頭,“不不不,我只是不想傷了夫人的心!夫人是我未來的靠山,我如論如何,也不會背叛夫人!”

    “既然不會背叛我,爲何不肯說實話?”金翠翠咄咄逼人。

    蘇清晚只好裝作無奈的開口,“紅蔓說了你的壞話!她說,作爲主子,你很失敗,只知道打罵下人,還說當初你也不過是個下人,沒有比誰高貴,根本沒有資格這麼對她們!”

    這話一出,金翠翠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賤人,賤人!”

    金翠翠伸手就要將桌上放的金銀珠寶和首飾,掀翻在地。

    但是被蘇清晚給拉住了手腕,“夫人,今兒是你的大喜的日子,若是你砸了這些東西,傷害的是你自己啊!”

    這話點醒了金翠翠,“沒錯,來日方長,那賤人再厲害,也只是個妾室,如何比得過我?”

    金翠翠不曾懷疑蘇清晚說的話。

    因爲知道紅蔓當初和她一起做丫鬟的不多。

    一個紅蔓,一個綠蝶。

    綠蝶雖然被她欺負,可是不記仇,不可能說那些話。

    只有紅蔓那般城府極深的人,才做的出這些事兒。

    “她還說什麼沒?”金翠翠問。

    “夫人,這句話……怕是……”

    “到底是什麼?我不會生氣!至少,今天不會。”

    蘇清晚:“她說夫人能從妾室,做到夫人,她也能從妾室,做到夫人!”

    隨着蘇清晚話落,金翠翠臉上,閃過一抹殺意。

    “既然那賤人覬覦我的位置,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了!”

    金翠翠這邊的火起來了。

    蘇清晚又跑到紅蔓那邊拱火,勢必要讓兩個人在待會兒拜堂的時候,打起來。

    越亂,她這邊勝算越大。

    時間轉瞬到了晚上。

    該來的賓客,都來了。

    大家圍坐在縣衙大堂,等着媒婆將縣令夫人牽出來。

    在媒婆進紅蔓房間之前,蘇清晚就有意無意的暗示了紅蔓。

    “黃縣令沒有對外說誰是縣令夫人,待會兒拜堂之後,就會掀開蓋頭,當着全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前介紹準夫人!金翠翠大家都認識,一旦大家知道她是新夫人,勢必騷動不少。可要是揭開蓋頭,不是她,那所有人一下子就會認定這位新夫人的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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