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哥,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蘇清晚開口。

    “什麼話?”馮懷清好奇。

    “皇帝不急太監急!我記得剛認識你那會兒,你倒是挺成熟,挺穩重的,怎麼這會兒,好像比之前,更容易焦慮了?”蘇清晚不急不緩的開口。

    馮懷清一聽蘇清晚說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他還是不忘提醒蘇清晚,“清晚妹子,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把他比做太監,問題不大。

    可將她自己比作皇帝,若是被人聽了去,那是要殺頭的。

    蘇清晚:“懂!謝謝馮大哥提醒。”

    說完,朝蕭長河伸出手。

    蕭長河將剝好的瓜子仁,放到她手心。

    蘇清晚一口氣塞到了嘴裏,就聽見嘎嘣,嘎嘣的聲音,再是蘇清晚兩邊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跟倉鼠似得。

    蕭長河想繼續投喂自家媳婦兒的心,越來越強烈了。

    “對了,馮大哥,好久沒聽到你叔叔的消息了?他去哪兒了?”蘇清晚問。

    馮懷清嘆了口氣,“叔父回了一趟京城,後面給我飛鴿傳書,說是尋找失去的東西去了!”

    “失去的啥?”

    “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看叔父挺決絕的,似乎決定了什麼大事一般!或許……他心中已經有主意了吧!”馮懷清道。

    “那就不提他了!還是說說我之前在縣衙聽到的事兒。”

    蘇清晚回來之後,並沒有告訴兩人,黃縣令和師爺的計謀。

    就忙着喫喝玩兒,外加放鬆。

    這會兒,她喫飽了,也該談談正事兒了。

    聽完蘇清晚說的。

    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同時開了口。

    蕭長河:“卑鄙!”

    馮懷清:“無恥!”

    蘇清晚看他們兩個一起說,也還算默契,等他們說完,數青蛙那主動加了一句,“下流?”

    蕭長河:“……”

    馮懷清:“……”

    “媳婦,這和下流沒關係!”蕭長河試圖糾正她媳婦的觀念。

    小姑娘家家的,想法總是那麼的……異於常人。

    難不成,是這段時間,太忙了?

    他沒有照顧好她?

    蕭長河看了一眼蘇清晚,眼神熱切異常。

    蕭長河:他想……

    蘇清晚不小心對上蕭長河的目光。

    她覺得自己看懂了蕭長河的想法。

    蘇清晚:不,你不想……

    兩個人當着馮懷清的面,做着眼神交流。

    欲拒還迎,你儂我儂。

    事實是,蘇清晚瞪蕭長河,都快瞪出青光眼了。

    馮懷清卻還是感受了濃濃的夫妻間,那點情趣和情感。

    他有種自己很慘,很慘的感覺。

    甚至都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這樣一來,就不用被兩個人的眼神,欺負了。

    蘇清晚覺得自己都快瞎眼了,她不再看蕭長河。

    而是看向馮懷清,“馮大哥,我的計劃是,今天先晾着那兩個蠢蛋,讓他們夜不能寐,喂足一晚上的蚊子!看他們,還敢不敢黑喫黑。”

    “喂蚊子?一個大活人?正常人應該沒有那麼蠢吧?”馮懷清隨口道。

    “正常人不會,可他們兩個,都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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