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下午偷偷潛進縣衙,順便打探了一下消息。

    和我預想的一模一樣,縣衙裏的人,根本不知道,黃縣令丟了賬本的事情。

    即便安排了幾次搜查,都是藉着找東西,或者不能在府裏,留下陳蓉,也就是他前面夫人的任何東西的蹤跡。

    但是下午,你們放箭的時候,師爺是在的,還和黃縣令商量着各種對策。

    也就是說,這事兒,除了黃縣令一人,還有那師爺也知曉,並且,只有他知曉。

    既然是這樣,說明這黃縣令,也知道,事情保密是最好的!咱們一下午,晾着他們,他們是不是該着急?怕錯過,咱們的信件?”

    蘇清晚這麼一分析,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同時點頭。

    “沒錯!”

    “着急,又怕別人知道,最好的法子,可不就是守在原地?咱們什麼時候送信,他們什麼時候拿到信件,才能徹底的安心!這不,我們一晚上不送信,他們就得喂一晚上的蚊子?”

    馮懷清和蕭長河兩個,哭笑不得。

    難怪,這麼着急的人,突然不着急了。

    淡定的又是喫,又是喝茶的。

    “所以,你是打算今天不送信了?”

    “沒錯!明天早上送,還要送到縣衙大門口。”蘇清晚道。

    “你這……”蕭長河雖然無奈,但是看向蘇清晚的目光,依舊寵溺。

    “我這怎麼了?”蘇清晚故意問。

    “法子很好!”蕭長河道。

    “馮大哥,你呢?”蘇清晚看向馮懷清。

    “我也沒問題!就像你說的,這兩個人,壞事做盡,早該教訓了!不過既然今天沒有計劃了,我也好好休息!”

    這段時間,馮懷清一直憂心馮家兵器被換的事情。

    加上一路上,還要趕路,根本沒有睡過一天好的。

    蕭長河也差不多。

    打從回軍營,又到出來,一路上風餐露宿,想休息,也沒有機會。

    今天也能好好休息。

    總共開了三間客棧,按理一人一間,可一入夜,蕭長河就不要臉的翻窗戶進了蘇清晚的房間。

    再是偷偷摸摸,爬上蘇清晚的牀。

    蘇清晚踹了蕭長河幾腳,他沒下去,反而跟蛇一樣,將蘇清晚纏繞的緊緊的。

    蘇清晚拿他沒辦法,只能任由這lsp動手動腳。

    這一夜,對蕭長河來說,又舒服,又愜意。

    不過黃縣令和師爺那邊,就沒有那麼好了。

    師爺守了半夜,差點沒被蚊子咬死。

    原本以爲犧牲自己一個,誰知道,後半夜黃縣令披着外套出來,和師爺一起等信,結果兩個人都被咬的不成人形。

    隔天一早,但凡見到黃縣令和師爺的,沒有不想笑的。

    師爺那兒還好,橫豎也只是個下人。、

    可黃縣令這兒不敢笑,憋得辛苦,一個個手腳發抖,跟得了什麼大病似得。

    黃縣令氣的不行,正打算教訓下人。

    一個下人衝了進來,“老爺,老爺……外頭不知道,誰送了一支箭,上頭還有一封信,老爺……”

    聽到有人送信,黃縣令直接站了起來。

    “什麼信?快快拿給我!”黃縣令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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