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小夥計話音剛落,棗紅馬似乎聽懂了一般,又是一聲長嘯,馬蹄子,又朝夥計踢了過來。

    只可惜,頭上的繮繩束縛住了它。

    嘗試了好幾次,沒踢到夥計。

    那夥計也有些得意忘形,“來踢我啊?小畜生,你可別忘了,天天是誰喂的你!賣不出去,你就等着去死吧!”

    “這馬,怎麼賣的?”蘇清晚打斷夥計的罵咧。

    夥計當場愣住,“姑娘,你沒說錯吧?這馬剛剛要踢你,你還要買它?”

    蘇清晚:“我這人性格倔強,越是不讓我做的事兒,我越是要做,越是不讓我碰的馬,我越是要碰,所以,開個價吧!”

    “這……”

    “不想賣?”

    “倒也不是,罷了,你等我會兒,我去問問掌櫃的!”

    “行,我就在這裏等你!”蘇清晚道。

    小夥計跑去找掌櫃,偌大的馬廄,就蘇清晚和蘇沫兩個。

    蘇沫還惦記着蘇清晚的手,“姐姐,你是不是受傷了?我剛剛好像看到了血。”

    蘇清晚搖頭,“不是我的血!”

    “不是你的?那……是它的嗎?”指了指棗紅馬。

    “也不是!”蘇清晚道。

    她暫時不想和蘇沫說太多,有什麼話,等她將馬買回來再說。

    沒一會兒,小夥計回來了,提出要買棗紅馬,得要十五兩銀子。

    “我們掌櫃的說,這馬您要是拿十五兩銀子,您就牽走!”

    “十五兩?這麼貴?”蘇沫喫驚的看着蘇清晚。

    卻見蘇清晚已經拿出了錢袋子,從錢袋裏,拿了十五兩銀子出來。

    “給!”

    “姑娘爽快人!這小畜生,野性難馴,姑娘騎它時,可要小心!”

    “多謝!”

    蘇清晚沒讓小夥計去,自己解了棗紅馬的繮繩。

    那馬,一開始,並不跟着蘇清晚走,任憑蘇清晚怎麼拽。

    “姐姐,她不肯走。”蘇沫見狀,脫口而出。

    “不跟我們走,在這裏,遲早逃不開被殺了的命運!”蘇清晚道。

    “被殺了不要緊,橫豎就是一條命,可這事兒,說來說去,未免太丟人了。好好的一匹馬,卻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豈不是連最下等的馬,都不如。”

    蘇清晚自顧自的說着。

    小夥計道:“姑娘,你說這些,它也聽不懂,還不如不浪費脣舌的好!”

    只是,他剛說完,棗紅馬就動了。

    而且直接朝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嚇得小夥計,當場跑路。

    蘇清晚牽着棗紅馬出了馬行。

    一旁的蘇沫,早就已經忍不住了,“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剛剛十五兩銀子,你也買了這馬?這馬看起來這麼普通,怎麼會值十五兩呢?”

    蘇清晚的視線,落在棗紅馬身上,“這匹可不是普通的馬,這是一匹汗血寶馬,之前你看到那紅紅的東西,是它的汗!”

    “啊?汗是紅色的?”

    “沒錯,這便是這馬的魅力之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掌櫃的遇上戴頭巾,長得不像漢人的,應該是波斯商人,這馬是從波斯運過來的!所以才和別的馬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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