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洗碗了。
跟着蘇清晚去廚房。
“什麼情況啊?那人是誰?”沈星問。
“沒錯,一點也不面熟啊,你花錢請來的?”
蘇清晚:“笑話,我捨得花錢請人?”
這話一出,沈星和蕭長玉誰也反駁不了。
“那他是做啥的?”沈星問。
“我也不知道,一見我,就喊我二爺,說他大哥把我的畫像,給了很多小弟看!”
“他大哥是誰?”蕭長玉發出靈魂拷問。
沈星也點頭,“他大哥是誰?”
蘇清晚:“我怎麼知道他大哥是誰,我還納悶呢!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是吧,你連人家是誰,你都不知道,就該將人領進來,不怕他洗碗的時候,順便下個毒?”蕭長玉嚷嚷。
“我是大夫,我怕什麼?我就怕他毒不死你們兩個。”
沈星:“黃蜂尾後針!”
蕭長玉:“後面那句,我知道,最毒婦人心!”
蘇清晚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不用一唱一和的,反正有人代替你們幹活兒就好了!哦,對了,食材都沒有了,喫個白水煮麪,再拌點醬油,辣椒油,豬油,小蔥?”
沈星:“我不……”
蘇清晚:“晚、上、喫、烤、全、羊!”
沈星:“我不可能有意見,我可以!”
蕭長玉:“我隨意吧!”
反正,就算是再簡單的食材,他大嫂也沒有讓人失望過。
蘇清晚下了四碗麪。
除了他們自己人,還有那個陌生那人的。
今天這頓,是他喫過最少的一頓。
到目前爲止。
“你們不是怕他下毒嗎?我給他準備喫的,他要是不喫,就是心虛!”蘇清晚說出自己的道理。
沈星和蕭長玉同時點頭,“好像是那麼回事兒!”
端着麪條,蘇清晚去找那個男人,“碗筷慢慢來,先吃麪,先說明,我這裏什麼食材都沒有了,就只有這些了,你將就着對付喫!”
蘇清晚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男人經常當着自己的面哭了起來。
“二爺,你不愧是我們大哥的師妹,都會爲了我們着想。嗚嗚嗚,我太感動了。”
蘇清晚還是疑惑:“你大哥就近是誰?我怎麼就是他師妹了?”
“我大哥是胡蘊禮!”
“胡蘊禮?長樂賭坊的老闆???”蘇清晚驚的下巴都掉出來了。
這玩意兒,是不是瘋了?
是他到處說,她是他師妹?
還到處傳播她的畫像?
“二爺別那麼驚訝,其實我們比您更驚訝!我們大哥那麼完美的人,怎麼就有個師妹呢!”男人一臉崇拜,且又驚訝。
蘇清晚:“真不巧,我還真不是。”
“嘻嘻,二爺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我們大哥說了,你就是他師妹!二爺要是平時還需要人在這幫忙,也可以和我說。碼頭上,可有一半是我們大哥的產業。撥個把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蘇清晚真就越聽越迷糊。
而且她越是否認,眼前的男人,越是篤定。
蘇清晚都要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