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小聲問蕭長河。

    “這怎麼不像一個男人過生辰該有的排場?倒像是個女人的。難不成胡蘊禮有着男人的外表,和一顆少女的心?”

    蕭長河嘴角抽搐了一下,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蘇清晚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臉語重心長,“你也別太驚訝,這算什麼?不就是佈置的少女心了一點嗎?你要知道,有些男人還穿女裝,打扮起來,比女人還妖豔。就是真女人在他們面前,也是甘拜下風!”

    原本在家,正喫着飯的蕭長玉,突然就是一個大噴嚏。

    隨便及時的別過頭,但是夾在筷子上的紅燒肉,差點都飛了出去。

    沈星一年心疼,“蕭三哥,你可千萬別浪費,這紅燒肉燉了好幾個小時的,平時可喫不到這麼好喫的。這每一塊都凝結着不同尋常的心血,是美味中的美味。”

    “你才浪費!”蕭長玉張開嘴,一塊紅燒肉直接往嘴裏送。

    頓時香味充盈着整個口腔,太好了喫,確實不該浪費。?

    就是到這個點了,他二哥也沒有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縣太爺留住了,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不過他不回來,蕭長玉和沈星兩個,也不能一直等着。

    擺好飯菜,就開始大塊朵頤。

    蕭長玉在喫飯的空檔,說了一句,“也不知道大哥和大嫂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沈星:“哼哼,估計快了。一個宴會,能夠呆多久,總不至於呆一晚上吧?”

    別欺負他沒去,他可什麼都知道。

    “也是,我們趕緊喫,趕在他們回來之前!”

    喫完飯,兩個人左等右等。

    總算是等來了蘇清晚和蕭長河。

    二人也沒有喝酒,就是在宴會上,記住了一些人,不過,主要是這些人的臉。

    並且中途的時候,胡蘊禮還想將蘇清晚介紹給他所有的朋友和合作夥伴。

    蘇清晚自然是拒絕。

    她本就不是胡蘊禮的師妹,也就不需要浪費他的資源。

    若是真有一日,他的師妹出現了,以現在蘇清晚的表現,將來也好挺直腰桿,說自己不欠胡蘊禮的人情。

    從長樂賭坊離開之後,蘇清晚和蕭長河什麼也沒有做,沒有在外面耗費時間,只是一回來,聽說蕭長錦還沒到家。

    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同時皺了皺眉。

    “鹿鳴宴不是明天麼?怎麼今天這麼晚,還不回來?單獨設宴?”

    “會不會是想着二哥得了鄉試的解元,將來有機會做官兒,他們便多敬他幾杯酒,二哥一時間喝得高興了,也醉了,所以回不來?”

    蘇清晚立刻否認了這個說法,“不可能!我和長錦說過,半年之內不能飲酒。他比任何人都愛惜那雙腿。絕對不會爲了一頓飯就飲酒。”

    蕭長河也覺得蹊蹺。

    “不行,必須去找長錦!”蕭長河道。

    蘇清晚:“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她看向沈星,“你去過幾次衙門,我們先去正式登門要人。若是有什麼不對勁,你悄悄潛入衙門,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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