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蘇清晚想的這麼複雜,自己去還不夠,還要安排沈星留後手。

    主要是蕭長錦一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真遇到危險,只能躺着等死。

    不像他們,不管在什麼險境,都能夠和敵人拼死一搏,逃出生天,轉危爲安。

    衆人分兩頭,蘇清晚和蕭長河去縣衙要人。

    結果,縣衙的人說,長錦早就回來了。

    蘇清晚再問,長錦是否飲酒。

    開門的偷偷告訴蘇清晚,蕭長錦不曾飲酒。

    還說大家都知道,蕭解元曾經傷過腿,這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就是縣太。也是以茶代酒。

    並未飲酒。

    若是並未飲酒,長錦出去那麼久,早就該到家了,可他一直沒有回去。蘇清晚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

    看了一眼蕭長河,告訴他:“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我讓沈星去縣衙探一探,這會兒天已經快黑了,應該是安全的。

    至於你,你去找周師爺!周師爺是鎮上週員外的堂哥,蘇清晚曾經救過周老太爺,也算是周家的恩人。

    蕭長河也和這師爺也打過一回交道,還是帶着周員外的親筆信,如今蕭長河去找這位師爺,應該不會被爲難。”

    “好,你自己也要注意些。”

    蕭長河去找周師爺,他態度很是恭敬。

    又聽說蕭長錦是蕭長河的親弟弟,更顯得激動不已。

    “沒曾想,你們這一家子,都是不簡單的!能夠認識你們,倒是我的榮幸了!”

    “周師爺,你別這麼說,我只是一個粗人,遠遠比不得師爺!我這次來,是想請師爺幫我一個忙的。”

    周師爺道:“請講。”

    “我二弟長錦,他是下午過來拜訪縣太爺的,這都晚上了。按理該回去了,可……到現在還沒有回去。”蕭長河道。

    聽說是找蕭長錦,周師爺趕忙道:“他人確實不在縣衙,縣太爺很是惜才,他比所有人都先知道,我們肅州的解元,出現在我們洛縣,他也比誰都高興。

    還一直說對我們說,蕭公子是最有希望衝擊中狀元的。若是能夠高中,是蕭公子之福,也是他和老百姓的福氣。

    這頓晚宴,也只邀請了蕭公子一人,還是縣令夫人親自下廚,一口酒都沒有讓蕭公子喝。”?

    蕭長河眉頭緊皺,愈發擔心起了蕭長錦。

    “周師爺,您可知長錦回去之後,朝着哪個方向走的?又或者他有沒有和誰一起,結伴回去?”

    “和誰一起?”周師爺想了想,突然道:“盧縣丞好像是和蕭公子一起走的,但是兩個人也只是一同出去,興許到哪裏就分開了。”

    “那這位盧縣城住在哪?”蕭長河問。

    周師爺給了個地址,蕭長河急忙去找蘇清晚。

    兩人一同往盧縣丞家裏趕。

    ……

    盧家,一間帶着幽香的房間牀榻上。

    蕭長錦已然意識模糊,就連睜開眼睛,都是爲難的事情。

    他身上很燙,渾身都不舒服。

    大約是太難受了,嘴裏不停喊着熱。

    甚至一雙手好幾次,差點將自己的衣服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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