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二件事,也是關乎蕭家的人,蕭長玉和長生,月兒和蘇沫他們幾個,也還要麻煩你安排好他們,跟着去京城也好,留在肅州府也罷,只要離開洛縣,就都行!”

    待在洛縣,太容易被發現了。

    肅州府還好一些。

    蘇清晚這次,算是做舉家遷移的打算了。

    也幸好,蕭家親戚不多。

    “爹孃那兒,要不要也一併做安排?”蕭長河突然問。

    “不用!”蘇清晚搖頭,“這樣太刻意了。長錦要參加科舉,對蕭家來說,是舉足輕重的大事兒,一家人都跟着去京城,算不得是突然。可若是連我爹孃都帶上,就等於告訴所有人,這一家子人,都去逃命去了!”

    蘇清晚其實考慮的是,若是那些人真的調查過,就一定會知道,她和蘇家人關係不好。

    當初出嫁,也是被迫出嫁。

    既然如此,也自然不會找到蘇家人。

    “那聽你的!”蕭長河道。

    馮懷清:“這是第二件事,清晚妹子,你還有什麼事情要拜託我的?”

    蘇清晚:“第三件事,可能要馮大哥利用自己的人脈,多幫着照顧一下胡蘊禮在大牢中的兄弟,別的不說,一定要保住他們的命。”

    這些人,都是胡蘊禮的親信。

    若是胡蘊禮借到救兵回來,這些人,全死了。

    他不就成了光桿司令?

    那他出去一趟,千山萬水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馮懷清:“清晚妹子你放心,就算是竭盡所能,我也會保住那些人的性命!”

    蕭長河:“你也要多保重!”

    “我沒什麼的,當初進軍營是化名,就算慕容明知道整件事,知道有個火頭軍參與,但也絕對不會想到我。”

    馮懷清道。

    如今,這也是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唯一慶幸的了。

    交代完馮懷清,二人也不做停留,又回了一趟家裏。

    蘇清晚給了呂斌一千兩銀票。

    呂斌見到銀票的時候,一臉茫然,“東家,你這是?”

    “呂斌,我要出一趟遠門,你拿着這銀子,在肅州府內,找一處酒樓,掌櫃的是你,你妻子可以幫你一起幹活兒。至於你女兒和你兒子,你可以用開酒樓剩下的錢,或者盈利來的錢,送他們去念書,學琴棋書畫。

    你的工錢,你妻子的工錢,按照最初說好的,你每月從賬面上支取!酒樓內相關事宜,我相信你這短時間,在清河鎮,也學的差不多了。若是還有不懂的,你自己慢慢摸索,任何人都不是生來就懂得,自己不懂的時候,就多費些力氣學!”

    都這種時候了,蘇清晚也不想連累呂斌一家。

    她又道:“記住,不管是誰來問,都說這是你們夫妻開的酒樓。至於銀子,是你從親朋好友手裏借來的,知道了嗎?”

    呂斌重重點頭,“東家,我知道了!酒樓我一定會好好選,好好管理,等你回來!”

    交代完呂斌,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買了一輛馬車,又買了些乾糧,準備了一路上的水,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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