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村口附近,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商量了一下,還是謹慎爲妙。

    換了舊衣服,臉上抹了黃泥,進了村,遠遠就瞧見了拿着畫像的士兵,在挨家挨戶搜查。

    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哪裏還顧得其他,趕忙出了村子。

    出村之後,蕭長河衝蘇清晚道:“胡蘊禮還沒出來,我去救他。”

    蘇清晚:“你別去,我覺得他已經逃出來了。”

    “媳婦?”

    “胡蘊禮雖然傷了胳膊,但不是傷了腦子,官兵進村裏搜查,他一定會有所警覺。指不定已經逃走了。相反,我們現在進去,即便一身莊戶人家打扮,可村裏多數人不認識我們,一去就會露餡!

    我們不如先將馬車藏好,等上一會兒,看看胡蘊禮會不會出來,這樣對我們,對村裏人,都好。”蘇清晚提議。

    雖說那些個官兵,對蘇清晚和蕭長河來說,不算什麼。

    可一旦在村裏交手,村裏那些人,就會被連累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絕對不是蘇清晚想看到的。

    蕭長河點了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兩個人朝着馬車的方向走去。

    當蘇清晚掀開馬車的那一刻,瞧見了坐在馬車裏的胡蘊禮。

    蘇清晚頓時一喜,同時也鬆了口氣。

    “你果真出來了。”蘇清晚道。

    “你們走後,我就在那戶農家附近探查周邊的地形,剛巧碰到一羣官兵模樣的人進了村子,雖不知道幹嘛的,但也擔心是爲了我而來。也顧不得交代許多,便悄悄離開了村子。”胡蘊禮道。

    “如此甚好!”蘇清晚開口。

    “你們呢?進城發生了什麼?”胡蘊禮問。

    “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你趕緊上馬車,我們得馬上走了!”

    馬車得蕭長河趕,蘇清晚自己騎那匹軍營的戰馬。

    至於汗血馬,它自己會跟着,蘇清晚和蕭長河不需要多加關心。

    也是在馬車上,胡蘊禮問蕭長河,才知道,他已經被通緝,還有鉅額懸賞。

    “可惜我這次出來的着急,連戶籍證明,通關文書,都沒有準備!”胡蘊禮嘆了口氣。

    蕭長河:“這些都是小問題,花錢就能買來的東西。”

    蕭長河去過軍營,也算是見過世面了。

    通關文書和戶籍證明這東西,在附近村子就近買就行。

    反正有些人一輩子不出村子,那戶籍證明,對他們來說,還不如換些錢,來的實誠。

    ……

    蘇清晚和蕭長河還有胡蘊禮三人,趕了幾天路,到了軍營。

    蕭長河還沒去找穆震天,穆震天就派人來通知他立刻去營帳,說是有要事相商。

    蘇清晚和胡蘊禮,在軍營,都算是黑戶。

    所以也只能乖乖在蕭長河的營帳裏等着。

    這一路上,有蘇清晚幫着看傷口,胡蘊禮的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

    聽着軍營外,士兵操練的聲音,他忍不住笑了,“想不到我胡蘊禮,有朝一日,竟然也來的這軍營!”

    蘇清晚:“來自然是來得,可怎麼借到救兵,纔是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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