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不敢擅離職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蘇清晚一人一狗,離開皇宮。

    稍晚些時候,蘇清晚出宮的消息,就傳到了皇上耳朵裏。

    守門的侍衛,親自來請罪。

    “皇上,卑職有罪,放德福離開皇宮,求您責罰。”

    不讓德福出宮,是皇上的意思。

    這一人一狗,怎麼說,都目標太大了。

    若是有心之人,必然能夠用依靠德福,認出它主子。

    “罷了,此事也不怪你,你們也不敢擅離職守。下去吧!”

    “多謝皇上!”

    ……

    蘇清晚出了皇宮,就將德福脖子上,那個御賜狗牌,給取下來了。

    自己在成衣店,也換了一身打扮。

    但是一人一狗,目標到底太大。

    她便讓狗子躲着,自己去租借了一輛馬車。

    有了馬車,她回了一趟鄭國舅的老宅子。

    初見覺得空蕩蕩的宅子,如今更是空蕩的厲害。

    蘇清晚將狗子留在了鄭國舅家。

    “德福,我們兩個一起,目標太大,你暫時在這裏落腳。一日三餐,我會安排人給你送過來。”

    狗東西在皇宮,就是御狗的標準。

    天天喫香的,喝辣的。

    要不是天天訓練不落下,蘇清晚都覺得,這狗子,比人還尊貴了。

    她摸了幾下狗頭,在狗子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離開了鄭國舅的老宅。

    蘇清晚不確定,身後有沒有尾巴跟着。

    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多走動。

    皇上讓他多瞭解科舉的事兒,她勢必還得去找那些學生。

    於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幾個客棧,就是蘇清晚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京城的悅來客棧,是蘇清晚去的第一站。

    雖然離科舉還有幾天時間,但是遠地方的學子,基本都已經到了京城。

    蘇清晚一副男裝打扮,雖然身上沒有書生氣,但人長得也算是模樣周正,在一堆舉人學子裏,不算是突兀。

    自古八卦就是人人感興趣的事情。

    蘇清晚坐在客棧的大堂裏,聽那些學子們,說八卦。

    比如原本的禮部尚書,因爲牽涉到鄭國舅一案,被貶三級。

    於是,這主持科舉的事情,硬生生的落在了劉大人身上。

    劉大人是他們討論的對象。

    無非就是此人沒有主持過科舉,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將考試主持好。

    還有人說,若是主持不好,直接去皇上那兒告御狀、

    怎麼說,文人學子,膽子大,是什麼畫話都敢說。

    這批人,若是進了官場,將來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言官。

    蘇清晚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正打算離開,又聽人家提起了,此次科舉考試,熱門人選。

    有一個人,一口氣提了二十來個人。、

    都是各個州府的解元,或者名列前三的人物。

    蕭長錦赫然在列。

    蘇清晚還想繼續聽,可說來說去,似乎也說不到點子上。

    蘇清晚乾脆走了,另外想辦法。

    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兩個書生來問客棧。

    兩個書生,模樣周正,一個穿青衣,一個穿藍衣。

    “掌櫃的,要兩間客房。”藍衣公子問。

    “不好意思,二位公子,本店已經客滿,二位還是另尋別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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