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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櫃的,真的沒有其他房間了嗎?我們是進京來趕考的學子,得知悅來客棧是很有名的客棧,特來留宿。”藍衣公子開口。

    “這我知道,住在本店的,都是來趕考的學子,或者是陪同的人員。你們兩個,來的太遲啦,早一個月前,本店所有的客房,已經全被租出去了!”

    會試是全國的考生。

    有些人住的近,有些人住的遠。

    近些的還好,提前一個月來訂客棧就行。

    可若是住的遠的,剛知道自己中舉,就得立刻從家鄉出發。

    不然,考試都趕不上。

    像眼前這兩位書生,明顯就是耽誤了的。

    這都只有幾天就會試了,整個京城,怕是沒有空着的房間了。

    就算有,環境也是極差的。

    若是平時也就罷了,科舉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沒有好環境,如何能夠好好複習、

    萬一受了影響,一輩子就都毀了。

    “承澤,抱歉,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路上病了一場,興許我們早就來了京城,也一定早就租到了客棧。”穿着青衣的一臉自責。

    “子航,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們結伴而來,斷沒有拋下你而去的道理。悅來客棧沒有客房,我們就去其他客棧,這偌大的京城,總不至於,連個能住的客棧都沒有。”

    此二人,不是旁人,就是蘇清晚和蕭長河在鳳城認識的傅子航和柳承澤。

    他們隸屬乾州府。

    鄉試雖然沒有拔得頭籌,但都是前十,中了舉人。

    在乾州府本地,甚至是鳳城,都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在柳承澤寄希望於其他客棧之後,悅來客棧的掌櫃,好心提醒。

    “二位公子,不是老朽自誇,整個京城,像我們悅來客棧一樣,能夠保證每位學子,都不被旁邊的人打擾的,找不出三家。

    你們錯過時候了,若是早一個月來,悅來的黃字號房,還有幾間。我們悅來是這樣,其他大一點的客棧,也是如此。”

    掌櫃的話,聽着像是危言聳聽。

    但也是事實。

    柳承澤和傅子航兩個,不再多言。

    準備繼續找客棧。

    接下來,好幾個客棧,都是同樣的結果。

    沒有多餘的房間。

    傅子航嘆了口氣。

    “那掌櫃的,好像沒有說錯,我們來太遲了。”傅子航道。

    “來遲了,也要考試。眼下也沒幾天就要科舉了,我們至少得找個落腳的地方。若是這幾日不休息好,到了號室,想休息好,就更難了!”柳承澤嘆口氣。

    “也不知道,蘇姑娘他們有沒有到京城。她那位小叔子,可有考上舉人。”

    傅子航提到蘇清晚柳承澤俊俏的臉上,便多了幾分擔憂。

    原本就是做好了,在京城的見面的打算。

    可若是她小叔子沒中舉?

    又或者,他們也在路上耽誤了,找不到客棧住下?

    想到這裏,柳承澤握緊拳頭。

    “不行,我要再回那悅來客棧,哪怕是十倍百倍的租金,我也要租下那裏的房間!”柳承澤道。

    柳承澤說這話,是有底氣的。

    柳家在鳳城,本來就是大戶。

    邵南一倒臺之後,柳老爺子抓住機會,主動接手了邵南一那些爛攤子。

    不到一年時間,柳家生意,比從前更甚。

    兩間……不,幾間客房罷了,多貴他都出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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