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你們就別和我說了。”靳梟冷冷道。
接着,門口就涌來了一行人,那些人一個個的塊頭都很大,凶神惡煞的。
玫瑰看出來了,這些人是平時駐守別墅的保鏢。
這些人幹事也挺利索的,一上來就直接架走了那幾個先前想侵犯她的傢伙,縱使再不情願,那幾個傢伙也被壓着走了。
玫瑰哼了一聲,幾乎是在一瞬間,她倒下的那一刻,靳梟立即就過來接住了她。
接觸到這股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尖,玫瑰頓時就覺得心裏踏實多了。
靳梟一出現,她就覺得事情出現了轉機。
”真好,你來了。”玫瑰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靳梟說道。
玫瑰一臉無奈,扯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我沒事兒,至於那些人,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玫瑰不是聖母,人犯了錯,肯定是要付出教訓的,不能就這麼白白的被放過了。
靳梟看着倒在自己懷裏的玫瑰,一陣心疼。
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心裏的某個位置空空的,讓他覺得很失落,差一點點,他就失去了玫瑰,這個世界上他最疼惜的女人。
一想到玫瑰若是被那幫人男人欺負了,一瞬間,他的眼裏就泛出一絲兇狠。
他絕不允許有除了他,任何之外的男人膽敢染指玫瑰,還對她做出那種粗暴的行爲。
靳梟抱起了玫瑰。
玫瑰此時已經暈過去了,可能是受了驚嚇,一時半會兒,靳梟也叫不醒她。
靳梟看着緊閉着雙眼的玫瑰,那過分蒼白的小臉烙印在了他的心裏。
從前,靳梟從來沒覺得有任何事情能夠牽動自己的情緒,可自玫瑰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裏,他就明顯的感受到了不一樣。
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都會不自覺的吸引着他。
然而,被他視作真心保護的女人,卻受到了這種殘忍的對待。
想到這兒,靳梟的眼裏閃過一絲陰霾。
”把那幾個人剁碎了扔給狗喫,這件事情也絕對不許宣揚出去,今後看誰敢動我的女人。”靳梟朝着身後的人冷冷說道。
縱使早就知道老大的殘忍,但那幾個保鏢還是幾不可見的顫抖了一下。
從前,老大再怎麼殘忍也不至於做到這程度上。
現在爲了玫瑰,他真的是大動肝火。
看來,今後惹了誰都不能惹玫瑰,因爲一不小心惹到了玫瑰,就等同於惹了靳梟,後果將萬劫不復。
衆人根本就不敢想象。
玫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她受了驚嚇,醫生說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
因此,靳梟就整整等了她兩天。
玫瑰一睜開眼睛就發現靳梟正在盯着自己。
她眼皮底下一圈淡淡的青紫色,衣服都還是那天來救她穿的那一套。
他急的都沒有換衣服,就這麼幹乾的坐了兩天。
玫瑰搓了搓眼睛,十分喫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在她挪動的一瞬間,靳梟立即坐在=她身邊,護着她,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她哪裏磕着碰着了。
靳梟對待她,就像是對待櫥窗裏最好的藝術品,用盡了所有的耐心和溫柔。
”我、我還好吧。”玫瑰看着靳梟,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好,你就是受了一點驚訝,外加受了點小傷,儘快擦藥就好了,沒受什麼苦。”
靳梟看着她,一臉認真,”對不起,是我弄丟你的。”
”你這話說的。”玫瑰突然有點內疚。
”明明是我說好了會回來找你的,可是我自己卻把你給拋下了。”說着,玫瑰的聲音又漸漸小了下去,是她自己太笨,輕易就相信了一個陌生的小姑娘。
不然,也不至於把自己陷入那樣的境地。
這件事情,她也有做錯的地方。
好在,結果不算太壞。
如果她真的受了那樣的對待,恐怕她自己都會不好意思面對靳梟,而是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了結一生。
”對了,莎莎那姑娘怎麼樣了?”玫瑰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一把抓住了靳梟。
她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
對她如此,她也是有仇必報的,更何況,莎莎還對她說了那麼多過分的話。
莎莎這小姑娘性情不定的,她能對玫瑰這樣,說不定就能對其他人也這樣,還不知會有多少個姑娘被她這樣糟蹋禍害呢。
”抓起來了。”靳梟悠悠說道。
”不過,你別再一口叫她一個小姑娘的了,其實她年紀還比你還大。”
”啊?!"玫瑰嚇了一跳,看着靳梟有些不敢相信。
”她就是長得矮了一點。”反叛頓了一下,接着又說道,”其實她今年已經三十老幾了,就是保養的好。”
”保養?”玫瑰頓時就來了興趣。
”她用的是什麼護膚品啊?怎麼保養的如此年輕,這真的是令人驚訝。”
玫瑰感到奇異起來。
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蹟!
三十多歲的年紀卻擁有着不到二十歲的容貌,這簡直就是全天下女人的夢想。
”嗯,”玫瑰突然抓住了靳梟,”我有一個請求,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麼?”靳梟難得見玫瑰主動求她。
”我也感到挺奇異的,讓我去見見莎莎吧。”
”當然可以,不過,要等你徹底好了之後纔可以。”靳梟說完這句話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玫瑰的額頭。
玫瑰有些驚訝,她本來想有所退縮的,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就在那會兒,她的心裏產生了一絲絲的抗拒。
好像這件事情原本不該發生似的。
可是.....她跟靳梟本來就是夫妻,而且靳梟對他這麼好,這樣一個男人,她怎麼忍心拒絕他呢?
越想着,玫瑰也就越發大膽了起來。
接着,她也迴應了靳梟的額頭吻。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吻讓靳梟有些驚訝。
他的臉迅速的紅了,幾乎是不敢置信般,渾身都有些顫抖。
她嫌少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玫瑰看着他,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是什麼反應?”
”沒有,我只是....只是....很高興,很高興你會願意這樣,我以爲,你一直都很排斥我。”
靳梟就像是一個小孩似的,面對着的突然其來的驚喜,表現得既興奮又激動,甚至還夾着一絲不敢相信。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到了玫瑰的允許。
玫瑰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她一把摟住了靳梟,”你這麼好,我爲什麼會排斥你呢?你要相信,你自己是最棒的,同時也是最值得令人疼愛的!”
玫瑰看着他。
靳梟看着玫瑰的臉,這粉嫩嫩的小臉,讓他只想一親芳澤。
終於,靳梟忍不住了,他湊了上去,兩人在慢慢靠近。
玫瑰也默默的接受了這一切。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這都是靳梟應得的,她應該給予。
她是靳梟的妻子,妻子不就應該履行這樣的權利嗎?她應該把自己最完整的自己都交給丈夫。
玫瑰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得到靳梟在逐漸靠近,鼻尖縈繞着的都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氣息,很好聞,也很令人安心。
‘啪’的一聲,門被人打開了。
”玫瑰,你終於醒了!”接下來,響起的就是雲朵的聲音,而下一秒,緊接着就是雲朵尖利的驚叫聲,”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在....對不起......對不起,我先出去!"
接着,雲朵就立即閃了出去。
很明顯,她是故意闖進來的。
靳梟已經進去許久了。
她肯定知道靳梟在裏面。
雲朵很好奇,靳梟在裏面能呆這麼長時間,所以她纔想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想到,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又氣又恨,惱怒的是玫瑰爲什麼沒有在這場事故中直接喪命。
另一方面,她又被抱在靳梟懷裏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玫瑰。
突然被人打擾,靳梟的臉色十分陰沉,很不好看。
”該死的!”她輕輕唸了一句。
玫瑰看着她,也有些惋惜。
”算了我們還是先下去吧,不然....再不下去,她們肯定以爲我們在幹什麼。”
玫瑰說這話的時候,緊張得聲音都有些發抖。
這在裏面太久了,容易造成不好的影響。
真是讓人羞澀呢。
”這....."靳梟還是有些不情願,其實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剛纔那件未完的事情繼續完成。
但是,他在玫瑰的眼裏看到了抗拒。
”我好像有些餓了。”
睡了兩天,玫瑰都挺佩服自己,是怎麼在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挺着兩天的,要是再不醒來,她可能就要被餓死了。
靳梟本來就湊近了幾步,可他一聽玫瑰這樣說,腦海裏先前的想法頓時就沒有了。
“好,那這件事,我們晚上再說。”靳梟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玫瑰小小地驚訝了一下,紅着臉,羞澀地看着靳梟,"你真是個....流氓。"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怎樣,是不是覺得很榮幸?”靳梟欠揍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