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跟嬸子說,錢夠不夠?”
凌軒把和陳叔的計劃全部告訴了馮嬸,如今是一家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錢夠的,就是嬸子明天能不能麻煩你跟村裏的人說,我想請他們上山採藥,這兩天最好把山裏的藥材都採光了。”凌軒道。
馮秀點點頭,凌軒之前已經把計劃告訴過她了,她也十分贊同凌軒的想法。
“成,嬸子明天就上村裏喊人去。”
一夜無話。
村口就集結了一大批人。
“凌家那小子在外面待了那麼些年,把腦子待壞了吧?居然讓馮秀喊咱們上山去採藥?就那麼些破藥材,早些年還有人願意上山採摘換錢,現在除了瘸子陳,誰還樂意採藥去?還不如我家婆娘賣野菜去賺的多呢!”
“就是就是,估計做着什麼靠藥材發財的美夢呢?誰讓人外頭回來的比咱們有見識呢?”一個村民哂笑一聲,似乎實在嘲笑凌軒白日做夢。
“也不知道凌家那小子給馮秀灌什麼迷魂湯藥了,馮秀也任由他胡來,也不勸着點。”
“這誰知道?管他呢,一百二一天,咱們照做就是了,小子願意給你管他幹啥。”旁邊的人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沒過一會兒凌軒就來了,對着村民笑了笑,“各位叔叔伯伯,辛苦你們了,今天管飯管水,咱們上山吧。”
衆人應了一聲,一起上山採藥。
烈日當頭,衆人頂着大太陽,曬得一臉紅暈,好在都是莊稼地裏的漢子,也沒有什麼受不了的。
望着前頭也在採藥材的凌軒,一個村民笑道:“小子花這麼大的價錢喊咱們收這些餵雞餵鴨的野菜,我家畜生都不喫這種東西,還想着賣出去?肯定得賠死!”
“是啊,要這麼藥材有什麼用?想在村裏養豬?”
幾人鬨笑一聲,看着沒有半點反應的凌軒,心中好笑。
將山上的各種藥材都採了個遍,等到收拾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
各種各樣的藥材堆滿了馮秀家裏的院子,您先忙着把所有的錢結給村民。
傍晚時分陳叔也過來了。
“小軒,這是把山上所有的藥材都採來了吧?”陳叔問道。
凌軒點了點頭,“我在山上看過,應該不會再有其他的了。回頭這些藥材我都拿去藥材商那裏賣點,能回多少本算多少。”
“這下要把不留行撿出來吧?”陳叔問。
凌軒道:“嗯,陳叔,你幫我一起把所有王不留行檢出來,回頭我再看看哪些是不留行,把種子取下來。”
陳叔應了的一聲和凌軒一起在院子裏面把所有的王不留行都撿了出來,等到忙或完了已經日頭西沉。
月亮高掛在天空之上,星子閃爍。
凌雅早早的去睡覺了,凌軒三人坐在院子之中商討着在村裏買一塊地皮的事情。
“正好叔那裏有一塊地皮,原先就是拿來種菜的菜園,腿廢了之後也就慌了,小軒你就拿去用吧。”
凌軒想了想,點頭答應。
第二天凌軒就帶這個錢,在村那裏買了一塊地皮,有風風火火的請縣裏的人在村裏建了一塊種植基地。
幾天之後種植基地建成了,凌軒端着飯碗和陳叔坐在門前乘涼。
正好有人路過,“老陳,凌軒不懂事,你也跟着他瞎胡鬧?你們這種植基地想種啥呀,豬啊?”
“去去去!怎麼哪都有你?”陳叔回了那個村民一個白眼,“老陳腿好了,是要幹大事的!跟你沒事就往婆娘炕上鑽能一樣?”
“都說了是種植基地,你當養殖基地呢?滾滾滾!”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凌軒道:“陳叔,咱們接下來就是叫一些信得過的村民,跟咱們一同幹這個事。”
陳叔想了一會,報出了幾個村裏人的名字,“這些人都是憨厚老實的,在村裏面從來不欺負人,想來應該信得過。”
“差不多。”昨天凌軒也和馮秀商量過了,陳叔報出來的名字和馮秀報出來的差不多,都是村裏面的一些老實的人。
晚上趁着大家都沒有事的時候陳叔把這些人都請到了自己的家裏,將種植基地的事情說了一通。
陳叔道:“事情呢,就是這麼個事情,不知道大家同不同意一起過來種植?”
幾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趙愛國望着陳叔問道:“老陳,你們這事兒靠譜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咱們確實會種莊稼,可是你們說的那藥才難不難種?”
凌軒笑了笑說道:“這個沒有關係,我會教你們的,現在每個人兩千一個月,等咱們的藥材種好了賣出去再給大家漲工資。沒有什麼問題吧?”
有錢賺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凌軒將擬好的合同拿了出來,“這裏是我擬好的合同,我當然是信得過大家的,但是也是求一個安心。如果各位大叔把種植技術泄露出去,我會帶着合同找到法院的。”
一聽這話,幾個正打算簽字的村民手上一頓,隨後搖了搖頭。
“小軒你放心,咱們不會把這事泄露出去的。”
“那是在幹什麼呢?”
傍晚時分,村頭的大樹底下,有不少排隊的村民轉身這頭張望着什麼。
離村口近的幾戶人家端着碗出來看熱鬧,好奇的望着那個方向。
“還不是凌軒那個小子。”旁邊的鄰居露出一副好笑的神色,“他那個種植基地不是建成有一段時間了嗎,不知道在裏面搗鼓什麼,這不這兩天在村裏面拉投資入股嗎。”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端着碗的村民疑惑地問道。
“他之前來問過我,我纔不幹這傻事,咱村裏多少年了,哪有這種稀奇事,白瞎那個錢做什麼。”
鄰居拿着筷子敲了敲碗,呼喚着自家的貓狗前來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