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凌軒的問題,韓語先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然後是忙送不跌的點頭。
“想想想!當然想。”
要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可是他見過的最有本事的人。
“你願意教我嗎?教我飛檐走壁,農村四五米高的房子上跳下來,還相安無事!”
凌軒仔細的想了一下,很認真的回答道。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比起這個,我更希望你跟我學醫術。”
學醫,韓語皺了皺眉,只見他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後,板着臉問道:“那我豈不是要治病救人?”
凌軒回答道:“當然,你既然學了醫,從了我的事業,那就一定要懸壺濟世,治病救人。”
好像在做什麼很困難的決定,韓語先是凝重了一下,然後點點了點頭。
“那我就跟你學醫,看你這個樣子,好像學醫還挺不錯,能賺很多錢嗎?”
關於這個,凌軒回答的倒是不含糊,點了點頭,十分有保障的對他說道。
“你既然學得了大本事,那肯定是要賺很多錢的。”
這個倒是不錯,韓宇的小腦袋瓜子裏思索了一下,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那我跟那我做你徒弟,你好好教我本事。”
凌軒啞然失笑,怎麼,這年頭做徒弟還有有要求的嗎?可是面對韓語,他只覺得韓語的要求十分有趣,可能是因爲帶着一點童真。
“你做我徒弟,我自然盡心盡力的教你。”
聽見了凌軒的承諾,韓語自然是放下了心,即便是有什麼懷疑,看着這張凌軒的臉也頓時煙消雲散。
“那說好了哈!”
凌軒點了點頭道:“說好了。”
至此,凌軒就有了一個粘人的徒弟,至於韓語的武功,凌軒想道了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閒來無事的袁迪。
既然是他的徒弟,自然是應該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什麼身邊的人,能夠利用的,自然也得全面的調動起來。
涼門村,凌軒的別墅內,袁迪和凌軒大眼瞪小眼的對峙着。
——“你道底願不願意教?”
——“不願意。”
——“我再問一遍,你道底教不教?”
——“我不教。”
這樣的對話重複了幾遍,袁迪終於敗下陣來。
看着凌軒,他眼中有了一絲痛苦。
只聽他哀嚎道:“大哥,我不願意教人武功還不行了?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嗎?認識你之後,我的人生爲什麼這麼辛苦?”
而凌軒雙手抱着手臂,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
只見他直視着袁迪的雙眼,略過了袁迪憤怒的哀嚎,自顧自的道:“你既然願意教,那就好。”
聽道這裏,袁迪抱着頭,滿臉都是痛苦。
靠,凌軒爲什麼不聽他講話?
每個月讓他那麼疼的去蟲卵也就算了,把他當成手下時也就算了。
居然還要他教那個小屁孩兒武功?這是袁迪說什麼都不願意的。
可看着凌軒面前的樣子,袁迪是想罵卻不敢罵,因爲據他了解,凌軒的身手比他強多了。
凌軒卻頭也不擡的道:“我已經教了醫術,爲什麼還要教他武功?我不累的嗎?我不需要休息的嗎?
那你就勞累別人?袁迪在內心中已經歇斯底里。
只見他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用手指指向旁邊,道:“那他們兩個人做什麼?”
聽見這話,何冬青和阮玉一臉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關我們什麼事兒,這裏就屬你倆最有本事。”
“就是袁迪,你不要把爛攤子推給我們啊!”
就在凌軒和阮玉兩個人幸災樂禍的時候,凌軒淡淡的擡起來了頭,看着他們道:“你們兩個也逃不掉。”
下一刻,他們兩個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而袁迪也心中終於平衡了一些,轉過了頭,他問凌軒道:“那他們兩個教什麼?”
“一個教經濟,一個教人際。”
聽見了凌軒的話,袁迪頓時拍了一下桌子,嘴中說道:“嗨呀,你早這麼說我不就不難受了?你現在這麼一安排,我頓時心裏平衡了。”
袁迪臉上露出了笑容,可其他兩個人卻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何冬青臉上明顯露出不滿,對着凌軒道:“你對一個小屁孩兒這麼關心做什麼,我怎麼不知道你心裏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
阮玉倒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應,凌軒做的任何決定他都能理解,況且只是一個孩子,他倒是無所謂。
而其他兩個男人則是非常厭惡這個小男孩兒,好在這一場會議韓語不在。
看着這三個人神色各異的表情,凌軒淡淡的擡起了頭。
將手撐在了桌子上,他整個人隨意而又慵懶。
“我明白你們在想什麼,你們或許在想我兒爲什麼如此的關懷備至這個男孩。”
清了一下嗓子,凌軒回答了一下這個問題的原因。
“其實很簡單,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個孩子像極了當初的我,我當年離家被迫在外邊討生活的時候,也就是17歲。”
“當時的我躺在路邊差點餓死,雖然他的處境比我好一些,但是對於我而言,他跟我就是一樣的。”
聽了凌軒的這番話,幾個人再也說不出來什麼,這可能是凌軒對於當初的自己彌補的一些遺憾吧。
幾個人沉默不語,顯然是默許凌軒收這個孩子當徒弟,而自己也當傾囊教授。
最後,幾個人都決定把這個孩子當成自己的狗皮膏藥。
就在凌軒收徒一段時間之後,國外的藥廠卻突然在某一天給凌軒撥打了電話。
在確定凌軒的身份之後,藥廠那邊的人對凌軒在電話中說。
“凌先生,這邊那藥廠已經準備多時,您看您什麼時候比較方便,過來考察一趟?”
凌軒挑眉道:“我一定要考察嗎?”
那邊的人沉默了一瞬,沒有想到,凌軒可能不想考察的情況。
隨機,他回答道:“凌先生,您可以不用來考察,但是這邊出現什麼問題也不在我們的規劃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