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由於凌軒和李彥都已經糾正好了不可能戰勝的病人,所以何家正忙着準備申請國家專利。
而這段時間便是何天翔十分得意的時間。
畢竟何家沉積了十來年之久,今年一下子就突然輝煌的起來,也是無法讓人不驕傲自豪的。
而這段時間何山也被他爺爺指使的夠嗆。
就在凌軒在家調整的這段時期,何冬青可是忙的已經腳打後腦勺了。
因爲那位新上任的藥物局局長已經將所有的資料都已經上樹給法庭,而何冬青又是原告,自然是忙的不可開交。
而就在所有結論已經定下的時候,金大山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何冬青坑了一手。
帶着怒氣,他帶着所有的人去往何家醫院,卻被特警攔住,原因是自己觸犯法律,所以要被關押一段時間。
偷雞不成蝕把米,看來金大山都是主動入獄的。
於是金家徹底成爲了燕京的笑柄。
而法庭上,金大山的態度十分強硬。
對着被告的何冬青他就是一頓臭罵,直至判決書下來,他纔想起來求情。
燕京監獄,會面試內。
金大山看着眼前的年輕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何少爺,你也知道金家已經倒了,如今我實在是拿不出50億,而且你這個條約無論怎麼看都是霸王條款。”
面對金大山的哀求與指責,何冬青坐坐在座位上依舊十分的不動聲色。
“你說這五十億我上哪給你找去?就算把我賣了都沒有這麼值錢,你分明是想要斷金家的後路。”
聽見了這一句話,何冬青纔有所反應的到。
“的確如此,我想要金家的東西很久了,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癡傻,竟將東西給我
雙手奉上,說到底,我這麼容易還是多謝謝你了。”
輕輕的擡眼看了一下,滿面淚痕的金大山,何冬青的眼中滿是鄙夷。
而這句話讓金大山則是徹底的癡狂,他向前撲着身子,似乎是想將何冬青碎屍萬段。
可惜的是,他的手腳都已經被鐵銬銬上,一如當初的金珊珊。
何冬青一就做着十分不動聲色。
直到金大山將自己所有的力氣都已經耗費光,纔開口道:“你如今站在這裏已經享受到了多少人幾輩子都享受不到的富貴。”
“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況且你金家來的那些錢,都是靠着別人的血汗錢而來,你僅僅是坐享其成,便富足了半個輩子,如果再沒有人治你,那便是老天不開眼了。”
冷哼了一聲,何冬青看着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金大山,眼中厭煩到極致,何冬青冷聲開口道。
“金叔叔還是好好想想要如何還我五十億比較好。”
絕望,在金大山的眼中覆滅,從來沒有想過,他此生竟然會有如此的情況。
悲傷的情緒在他的心中如海浪一般涌了上來,他只覺得自己沉浸在這悲傷中,無法自拔。
好久,金大山認清了現實,看着何冬青,他的眼中有說不出的悲切。
“我沒有五十億,何家小少爺。”
金大山繼續不動聲色,道:“所以,金家現有的,所有的東西,都給你。”
這就是何冬青想要的,對着金大山,他緩緩的笑了一下,道:“好。”
他對金大山笑過太多次了,可每一次都不是發自真心,唯有這一次。
看着慢慢離開的何冬青,金大山終於忍不住,對着空氣鬼哭狼嚎起來。
“哥哥,侄女,我對不起你們啊……”
自此,金家的所有企業,更名爲“出山”
此事自然是驚動了整個燕京。
每個家族都打算插上一手,卻沒有想到有人下手這麼快。
而就在所有人都去查背後的人是誰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如今,出山的持有者有兩個人。
一個是何家的小少爺,何冬青,一個是新代藥神,凌軒。
何家,何天翔的辦公室內,何山一臉憤慨的道:“爺爺,你對他這麼好,最後居然何冬青自己私吞了企業,這股氣,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不如,我去找人跟他理論一下。”
看了自己從小寵到大的不諳世事的孫兒,何天翔嘆了口氣。
論手段,何冬青比何山差了太多,就連何柏強都未必能爭得過何冬青,更何況,何冬青的身邊都是一些奇人異事。
自己如果不在了,那麼,還有誰會護住他們呢?
而如果,自己不在了,何冬青響起陳年往事,對何家下手怎麼辦?
嘆了口氣,何天翔對着何山道。
“何山,何冬青是你的兄弟,明天,你去親自給他送一份賀禮。”
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何山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一次,何天翔居然沒有生氣,而是讓自己給何冬青那個兔崽子送一份賀禮,爺爺是瘋了不成?
沒有表達出自己的詫異。
何山點了點頭,道:“知道了,爺爺。”
看着自己孫子乖巧的模樣,何天翔向他走去,對着他道。
“孩子,爺爺所讓你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淡淡的一句話,卻平白無故的澆滅了何山心頭的怒氣,擡起頭,他看着何天翔,道。
“我知道了。”
摸了摸何山的頭,何天翔看着他自己從小到大都喜歡的孩子道:“不愧是,我的好孫子。”
被何天翔摸着頭,何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自長大以來,他就很少被何天翔這樣對待。
因爲自己達不到他的要求,所以經常被爺爺責罵,鮮少,有這種溫情的時候。
而這段時間,何冬青來了之後,爺爺對他的態度更是差勁,很久,都沒有正眼的看過他了。
而這次,不知道爲什麼,爺爺好像是渾身放鬆了一般,居然對他如此的溫和。
翌日,何冬青看見桌子上突然出現的禮物以及站在那裏十分尷尬的何山,心中便有了猜測。
“是爺爺讓你來的?”
何山不知道怎麼跟何冬青交流,只是點了下頭,十分別扭的道:“禮物我送到了,沒事的話,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