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鞭?”。
鄧柳愣了一下,趕緊朝碗裏一看,結果發現不是牛鞭只是一個牛肉丸,韓鳴是在逗她玩呢,於是白了韓鳴一眼,又接着往下說。
“這個還不算太慘,慘的是我連續三天都夢到這個鬼,一會兒夢見在房間,一會兒夢見在辦公室,甚至夢見在樓道里,我感覺自己是被這隻鬼給盯上了”。
“什麼?你連續三天都夢到這個鬼?”。
黃華驚叫了一句,他已經從剛一開始的八卦好奇,變得有些驚異了。
“真的,我自己都覺得奇怪,一個夢怎麼能連做三天”,鄧柳自己也想不通。
“嘶……,咦?這就奇怪了,我只聽說過連環計,從沒聽說過連環夢啊,那你最近有沒有接觸過陌生人?或者說有沒有被什麼人騷擾或糾纏過?”。
“咦?你怎麼知道我們被人騷擾過?哇,黃華,你真的是太神了”。
鄧柳驚叫了一句,就連她的那個閨蜜錢依依也十分好奇的看向了黃華。
“還真有人騷擾過你們?這……,嗯……,那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是中了別人的法術”。
黃華眯着眼睛看了看鄧柳和她的閨蜜錢依依,若有所思。
“老牛中了別人的法術?什麼意思?”,韓鳴問了一句,他沒聽懂。
“這個嘛,正如上界的真仙不可能出現在下界,這冥界的真鬼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既然世間萬物均有法則,那這陰陽輪迴應該也是天地法則的一種,我估計老牛不是見鬼,而是被人施放了一種叫神念寄附的法術”。
這黃華不愧是喜歡研究古書,猜到其中一定另有古怪。
“你們倆在說什麼呀?什麼天地法則,陰陽輪迴,還法術,小說看多了吧,我告訴你們,我夢見的那個肯定就是鬼,這世上真的有鬼,你們可別不信!”。
鄧柳聽不懂黃華和韓鳴在說什麼,堅持自己是被厲鬼纏身。
“好好好,有鬼有鬼,還鬼了鬼,行了,我們不說做夢這事了,現在說說你們被人騷擾的事”。
黃華不想和鄧柳爭辯,問起她被人騷擾的事。
“哎呀,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上個週末我和我依依沒什麼事,看天氣不錯,又很久沒有打球了,所以我們就跑去滇高玩兒了一會兒”。
這鄧柳一說起打高爾夫球,又開始繪聲繪色了。
“因爲好久沒打,我們怕直接下場萬一用力過猛,不小心崴腳抽筋就麻煩了,所以我們就到練習場去揮了一下杆,想先活動一下,可誰知我們在練習場上遇到了一個無賴”。
鄧柳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
“我們去打球一般都是穿褲裙,我估計是我們倆的白大腿太漂亮了,纔打了幾桿就有個長得黑不溜秋,鬼難實看的男人非要跑來教我們打球”。
“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以我們這種可以直接打比賽的水平,還需要人來教嗎?”。
鄧柳說到這裏一臉的不屑。
“就是,那個男的真是有病,我們都不理他了,他還不停的糾纏,一會兒跑到我們旁邊作示範,一會兒又跑到我們後面去偷看,真是太氣人了”。
“誰叫你們打個高爾夫球也要穿得那麼風騷”,韓鳴突然冒出一句。
“切,我們那叫漂亮,叫性感,你懂不懂?”,鄧柳給了韓鳴一個白眼。
“懂,怎麼不懂?漂亮性感麼纔好招風引蝶嘛”,韓鳴懟了鄧柳一句。
“什麼叫招風引蝶?哎,我說韓鳴,你到底是哪邊的人?有人調戲我們你還說風涼話?”。
鄧柳小嘴一嘟眉頭一皺,轉頭瞪着韓鳴有些不高興了。
見鄧柳生氣,韓鳴趕緊話峯一變。
“打,那種人真該打,竟敢調戲我們老牛,要是讓我知道他是誰,一定打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他”。
“得得得得,滾一邊去”,鄧柳又給了韓鳴一個白眼,然後接着說。
“後來我們實在受不了這個憨男人了,就離開練習場直接下場,可那個男人還是跟在我們後面,我們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我們真的是要被他逼瘋了”。
“和球童說不管用,和保安說也不管用,還說那個男人又沒做什麼事,要去哪裏他們也管不了,搞得我們都沒了心情,只打了一半就走了,你說氣不氣人”。
“啊?你們沒打完就走了?那後來呢?肯定還有下文!”,黃華追問一句。
“哎,你怎麼知道還有下文?”。
嗯……,下文就是,那個男的還是一直跟着我們,一路上廢話連天自言自語,一會兒要找我們要電話,一會兒要請我們喫飯,一直跟到停車場,直到我們駕車離開,他纔沒再繼續跟來”。
“他沒再繼續跟?嘶……,咦?那不對啊”,黃華摸了摸頭,想了想。
“那他有沒有碰過你?我是說他有沒有強行拉一下你的手,或是藉機摸一下你的臉之類的那種小動作?”,黃華又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這種人我們見得多了,怎麼可能會讓他佔便宜?”。
鄧柳把腦袋晃得像撥浪鼓似的,立刻否認。
“不對,那個男的好像摸過你的頭”,錢依依突然說一了句。
“哎,那個不叫摸吧,那是我們最後要走的時候,他說我頭上有根草,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幫我拿下來了,我還說了聲謝謝”。
鄧柳向黃華解釋了一下。
“哦,那就對了,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在你腦中留下了一些東西”。
黃華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看來這鄧柳,還真是被人下了法術。
“在我腦中留下了東西?這怎麼可能?你可別嚇我”,鄧柳不相信。
“我嚇你幹嘛?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從那天開始,或者說從第二天開始,你就夢到那隻鬼了?”。
黃華似笑非笑的看着鄧柳,又問了一句。
“這……”,鄧柳偏着腦袋仔細想了想,突然驚叫了起來。
“哎呀?好像還真是,對,就是從那天回來以後,我就感覺老是有人在什麼地方盯着我,哇,黃華,你太神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鄧柳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