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人畜無害。
但是,下一秒,只聽“啪”的一聲,一條電流閃爍的銀鞭直接甩在了慕月瑤的身上。
霎時,慕月瑤的衣衫被抽得破爛襤褸,雪白的皮膚被硬生生抽裂,鮮血直流。
在場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包括慕月瑤本人,都還沒來及再次咒罵慕雲歌,只見又是一條銀光閃鏈抽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慕月瑤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慕臨和慕含芳一見慕月瑤被連抽兩鞭,心疼得都快瘋了。
但是,慕雲歌的這兩鞭子,已經讓他們看出現在的她實力不一般,因此不敢再硬碰硬。
慕臨猩紅着一雙眼睛,瞪着慕雲歌怒道:“逆子!逆子!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慕雲歌面色清冷,聲音如同萬年的寒冰般,帶着化不開的森森寒意:“親妹妹?
她如果真當我是她的親姐姐,就不會說出前面那番話了。
我今天來,也不是跟你們費口舌的,一句話,我要帶走我的母親。
還有,那些讓她含恨而死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你母親她是自尋短見,與我們何干?”人羣中擠出來一位漂亮婦人,雖然一身孝衣,但眼睛裏卻絲毫不見哀傷。
當她看到地上躺着的慕月瑤時,驚得花容失色,“嗷”一嗓子哭着撲了上去,抱着慕月瑤的身體,雙眼噴火的咒罵着慕雲歌。
慕雲歌任由她哭,任由她罵,一臉的雲淡風輕。
等到她的這位姨娘罵得嗓子都啞了,再也罵不出口時,她才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銀鞭,淡淡開了口:“我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
慕雲歌冷冷掃了她一眼。
慕含芳有些忌憚的往後縮了縮身子,但一想到爹孃都在場,因此便壯了膽子說道:“你毀了與鼠族的婚約,鼠族那邊不肯就此罷休,這筆賬自然就算到了你母親的頭上。
你母親覺得愧對族人,只好以死謝罪,這賬若真要算起來,也全是因爲你!”
慕雲歌閉了閉眼睛,強壓下心頭的怒意,一字一頓道:“我想聽實話。”
她的耐心,已經被一點點耗盡了。
慕含芳揚聲道:“這就是實話!”
“啪!”
慕雲歌懶得再聽這些誣陷、推脫之詞,銀鞭再次甩出,直朝慕含芳抽去。
“啊----!”
慕含芳嚇得尖叫一聲,抱頭就逃。
就在此時,人羣中忽然閃出來一個男人,揚手拽住了抽嚮慕含芳的長鞭。
慕雲歌擡眼望向他。
只見這人雙目如炬、鼻尖如鉤,正是與慕月瑤有婚約的神鷹一族的嫡長子漆雕鷹。
漆雕鷹一臉惡意的回望慕雲歌,說道:“慕雲歌,相比以前,你的實力確實精進了不少。
但是,想憑這個就在家族爲非作歹,你也太高估自己這點本事了吧?”
慕雲歌嗤笑一聲,不屑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大妹夫啊。
我抽慕月瑤時不見你挺身而出,怎麼這會兒倒玩起英雄救美來了?莫不是與你有婚約的人是慕含芳而不是慕月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