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盛戰銘的怒意,盛懷琛沒說什麼,安安靜靜的站在書房等着被訓話。

    盛戰銘見到盛懷琛這樣軟硬不喫的樣子,氣的直接把手中的硯臺就朝着盛懷琛摔了過去,盛懷琛連閃躲都沒有,讓硯臺把自己砸了一個血窟窿,然後,他還是就這麼站着,也沒處理的意思。

    盛戰銘氣急敗壞,但是卻又拿盛懷琛一點辦法都沒有。

    “盛懷琛,這件事你不給我處理好,我和你沒完。”盛戰銘怒吼出聲,“許家這是蹬鼻子上臉,都已經把律師函打在我這張老臉上了,你看看,這些事,都是他媽的你給我惹出來的!”

    “當年我和寧南絮結婚,爺爺是同意的。”盛懷琛被罵了一臉,卻仍然冷靜的回着盛戰銘。

    盛戰銘:“……”

    盛戰銘只覺得一口老血壓在胸口,怎麼都沒辦法發泄,那種感覺抑鬱的不能再抑鬱了。

    盛懷琛這個王八蛋,總可以讓你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能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當年盛柏天和徐清秋都不贊同盛懷琛娶寧南絮,畢竟沒人喜歡一個威脅自己兒子的女人。

    加上寧南絮的出身,一看就是意圖不軌。

    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是盛戰銘一錘定音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演變到今天這樣的局面,盛戰銘也不是完全沒責任的,只會這話被盛懷琛說出口的時候,盛戰銘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上氣不接下起的喘了幾口氣,筆筒也直接朝着盛懷琛的方向砸了過去。

    盛懷琛還是無動於衷的站着,面對這忽然而來的橫禍,他歪了腦袋,筆筒就直接砸在了門板上,門板被凹下了一個洞。

    “盛懷琛,你是要氣死我是不是?”盛戰銘的怒意全都在盛懷琛身上,發呢律師函對盛戰銘都沒這麼惱火了。

    盛懷琛仍然不鹹不淡的:“爺爺吼人中氣十足,扔東西還能把門板砸一個洞,看的出來爺爺的身體很好,我一時半會大概是氣不死爺爺。”

    盛戰銘:“……”

    當年這對雙胞胎出生,就應該都送走,留在盛家簡直就是禍害,一個比一個難伺候,一個嘴巴比一個刁鑽。

    盛家在生孩子這件事的運氣上,可能一直都不存在。

    現在就連看起來穩重的老大盛懷雋,都能暗戳戳的惹一點事出來。

    盛戰銘氣的面色鐵青。

    而盛懷琛這纔看向了盛戰銘,倒是淡定的開口:“爺爺,你的意思和想法我都知道,家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許家不會有機會的。至於律師函這種事,許家喜歡造勢就燃給他們造勢去,回頭只會打在他們的臉上,你着急什麼。”

    “是,我不着急,我每天喫鹹蘿蔔淡操心,賺着賣白菜的錢,操着賣白粉的心!”盛戰銘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口氣也已經不像最初的時候那麼暴躁了。

    盛懷琛不介意,仍然平淡:“我會處理好的前提,我也不希望爺爺再幹涉我和寧南絮的事情,我們夫妻的事情,關上房門自己處理,不需要任何一個人指手畫腳,這裏的任何一個人,也包括盛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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