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琛很清楚,和徐清秋盛柏天說這些並沒任何實際的意義。

    和盛戰銘說纔是最實際的,只要盛戰銘開口了,盛柏天和徐清秋就算再不滿,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

    所以盛懷琛清楚的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給了盛戰銘。

    盛戰銘眸光銳利的看着盛懷琛,從容不迫的坐了下來,盛懷琛沒回避盛戰銘的眸光,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

    很久,書房內都保持了沉默。

    一直到盛戰銘開口,纔打破了這樣的沉默:“盛家不干涉可以,你們夫妻的事情,確實我們不應該干涉。但是,你要記住,一旦涉及到盛家,我不可能坐視不理。你們夫妻要怎麼吵架都是你們的問題,我的底線就是盛家和家恆。”

    盛戰銘把自己的態度表達的很清楚。

    他可以不在意盛懷琛和寧南絮之間的事,也不在意是盛懷琛妥協還是寧南絮妥協,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撼動盛家的根本,不能牽連到盛家恆。

    一旦涉及到其中之一,盛戰銘就不會善罷甘休。

    而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已經在危險的邊緣試探,如果盛懷琛沒處理好的話,一旦盛戰銘出手干預,那麼事情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盛懷琛嗯了聲:“爺爺放心。”

    “好。”盛戰銘這才淡淡開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處理好這件事。許家這麼多年,也鬧的夠了,不是這一次,而是以後我都不希望許家再拿這樣的事情來威脅我。”

    “我知道了。”盛懷琛應聲。

    “行了,你出去吧。”盛戰銘倒是沒多加糾纏。

    盛懷琛頷首示意,也沒在書房多呆,而後就轉身走了出去,順便讓外面的傭人進來收拾書房裏面的狼藉。

    而盛懷琛並沒在意自己身上被盛戰銘砸出來的傷口,倒是顯得淡定的多。

    徐清秋看見盛懷琛的時候,就不免來氣。

    那壓在心口的怒意一陣陣的:“阿琛,你讓我說你什麼,你爲什麼到這樣的情況下還在袒護這個女人,你自己說的,她懷孕,生完孩子離婚,現在她孩子沒了,爲什麼你還要在這麼堅持?她到底什麼地方好。”

    盛懷琛沒說話,看向了徐清秋。

    徐清秋也沒退讓:“鬧了這麼多事,許家直接把律師函打在盛家的臉上,鬧的滿城風雨的,難道這樣也不甘心嗎?我看寧南絮就是想毀了盛家。”

    “媽。”盛懷琛的聲音沉了下來。

    盛柏天已經覺察到氣氛的不對勁,立刻把徐清秋拉開了,也訓斥着:“你先上去,在這裏叫什麼。”

    徐清秋氣不過:“我是他媽,他起碼還是我生出來的。”

    “行了,你上去吧。”盛柏天沒繼續給徐清秋說話的機會,“還不把夫人帶上去。”

    傭人不敢怠慢,趕緊走上前去勸着徐清秋,一邊架着徐清秋朝着主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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