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寧南絮一直都在找陳竺。
不管或多或少,這都是寧南絮宣泄的方式,陳竺還沒見到寧南絮徹底的把自己鎖在象牙塔裏的情況。
所以,那時候的寧南絮在陳竺的控制範圍內。
而現在,陳竺好像也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麼才能讓她走出來?”時懷瑾問的直接。
陳竺搖頭:“沒辦法。南絮的病症太久了。就算是催眠這樣的手段對南絮都沒用處,我以前試過,我也沒能問出南絮當年的具體情況。南絮是我接觸的病人裏面,最會自我隱藏的。”
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寧南絮才成了陳竺最棘手的病人,這麼多年來,治療最好的情況就是維穩,甚至連前進一步都顯得困難重重。
“除非是南絮自己願意說。不然的話,只能多關注,等待,陪伴和聊天,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口。”陳竺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而別墅內的其他教授,給出的意見也是相同的。
“還有一件更危險的事情,不在心理,而是身體的緣故。”陳竺嘆了口氣,:南絮的藥量服用的太重了。身體臟器器官不可避免的受損,必須完全治療好了,再給南絮足夠的時間,才能把自己調理好。不然這樣持續下去,別說是精神問題把南絮壓垮,身體原因也會把她徹底的拖跨的。”
陳竺說的嚴肅。
警方的人也不想寧南絮在監獄裏面出事,不然的話,指不定能鬧出什麼風波。
時懷瑾在陳竺的話裏,面色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先按照你的方式來。別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這一週之內,我會讓所有的時間徹底的完結。而後我會帶南絮回首都。”
“換個環境,自然比在南城好。和南城的一切做一個了斷,重新開始。”陳竺說,“南絮最難的就是無法了斷。”
這是寧南絮性格的問題。
所以,也無從責怪。
時懷瑾點頭:“這幾天,麻煩了。”
“不客氣,是我應該的。”陳竺點頭。
但是陳竺並沒着急去找寧南絮,而是和周圍的幾個權威一起商量對策,面對寧南絮,現在只能快準狠,而不是再有任何的拖延。
只要是拖延,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
時懷瑾也很清楚這一點,那樣高懸的心,怎麼都沒放下來。
……
而房間內。
時懷瑾並沒限制寧南絮查看新聞。
寧南絮就這麼安靜的看着手機上的各種新聞,其實也並不是多新鮮的內容,林亞楠以幫兇的罪名被起訴,盛家恆住院的消息也在南城傳的沸沸揚揚的。
每一篇的報道都鮮活生動,你好似看着文字都可以想到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