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輕笑一聲。
而安凝笙頷首示意:“那我們週六見。”
“好。”盛懷雋應聲。
安凝笙沒多說什麼,轉身就要下車,在她的手碰觸到門把手的時候,忽然,盛懷雋就這麼扣住了安凝笙的另外一隻手。
盛懷雋的肌膚顏色有些偏白,但是絕對不是不健康的那種。
只是和安凝笙的比起來,就有明顯的色差了。
安凝笙安靜了下,轉頭看向盛懷雋:“懷雋?”
這次她叫的是盛懷雋的名。
盛懷雋的眸光有些沉,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抓着安凝笙的手緊了緊,那是一種衝動,沒由來的衝動。
想把安凝笙狠狠的抓到懷中折磨。
但是最終理智還是阻止了盛懷雋這樣的衝動。
他很正人君子的看着安凝笙,但是牽着她的手卻沒鬆開,淡淡開口解釋:“我週六下午有一個應酬,不一定會到拍賣會現場,但是晚上的慈善晚宴我會到。盛氏集團和我個人都會捐款。”
安凝笙並不意外,點點頭:“你能來就已經是安氏的榮幸了。”
至於拍賣會來不來,其實並不重要。
而盛氏每年在慈善上的捐款數並不低,只是有配額分配的,今年能分給安氏,就足夠了。
這話,倒是讓盛懷雋低低的笑出聲:“原來我這麼重要?”
安凝笙聰明的沒接話。
他看着安凝笙走進安氏集團,盛懷雋這才驅車離開。
……
——
入夜。
安凝笙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30了。她回了安氏並沒馬上離開,而是順便處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在到公寓後,安凝笙的微信裏還停留着和許傾城最後的談話內容。
說的也是工作上的事。
兩人從小撕逼到大,誰都不讓誰,就是這麼一種詭異的關係,一直延續到了現在,竟然也有模有樣的合作。
許傾城的工作室背後的另外一個老闆就是安凝笙。
相較於安氏,更像是安凝笙付出心血的地方。
安氏無非是爲了向安國民證明,女人一樣比男人強,那是嘔着氣,要把安氏從安晟的手中搶回來。
許傾城:【安凝笙,下次晚上超過8點不要找老孃,老孃要睡美容覺。】
安凝笙:【睡飽了好和男人滾牀單?】
許傾城:【你找個看得上眼的男人送給我。】
安凝笙:【盛懷雋那三個死黨你選一個,怎麼樣?】
許傾城:【……】
十秒鐘後,安凝笙的手機響了起來,許傾城不客氣的聲音傳來:“安凝笙,你給我找個男人就不能靠譜點,盛懷雋那一窩都是城府深的男人,你以爲我感興趣?你和盛懷雋玩着,別把自己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