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有一個地下的酒窖,裏面藏着世界各地的好久,全恆溫控制着,這點在南城的上流社會完全不是祕密,因爲盛戰銘喜歡各地的好酒,盛家的人爲了討好盛戰銘,是沒少準備這些。

    結果安凝笙沒想到的是,盛懷雋竟然否認了:“不是,我的別墅。”

    安凝笙安靜了下,沒說話。

    這地方,安凝笙倒是不清楚,盛懷雋幾處房產,自然也不可能清楚的出現在調查報告上。

    而盛懷雋常年居住在盛家大宅,南城的人也很清楚,盛家其實是一個極爲傳統的家族,加上盛家已經出了盛懷景和盛懷琛兩個極爲叛逆的人,盛懷雋升爲長子,必然要在大宅裏面住着。

    就連市區的公寓基本上都是空着的,安凝笙雖然沒去過,但是在盛懷雋的字裏行間也可以感覺的出來,裏面大概是空蕩蕩的。

    結果盛懷雋卻否認了,說是在他的別墅。

    這是狡兔三窟,其實別墅纔是盛懷雋長時間居住的地方?

    “偶爾會在別墅住一段時間。”盛懷雋倒是淡淡的笑了笑,“人無完人,完美的人當久了,也會有反抗的時候。”

    剩下的話,盛懷雋沒再多說。

    安凝笙倒是聽明白了。

    她有些意外。

    原來高高在上的盛懷雋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就算在商圈裏呼風喚雨,回到盛家,他也依舊只是盛家的孩子,而現在被頂的滿頭包,大概也是因爲盛懷雋的婚事吧。

    南城誰不知道徐清秋對盛懷雋的婚事極爲傷心。

    她想着,忽然就這麼低低的笑出聲。

    “笑什麼?”盛懷雋低沉的問着。

    安凝笙抿嘴要求,好似有些忍不住,最終纔在盛懷雋的眼神裏,一五一十的說了:“我只是沒想到,一向是別人家標準好學生版本的你,竟然也有這種叛逆的想法。”

    這種事,在安凝笙看來,就好似盛懷景和盛懷琛纔會有的,怎麼都算不到盛懷雋的頭上。

    盛懷雋挑眉,聽着安凝笙的話倒是覺得很新鮮。

    然後他很輕的笑了笑,忽然就這麼低頭看向了安凝笙,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聽見彼此身上的氣息。

    安凝笙並不是沒這樣看過盛懷雋,只是也好似沒這次這樣,仔仔細細的觀察過。

    這人的五官很精緻,不管是組合在一起,還是拆開,都可以拿來單打獨鬥。

    不僅如此,安凝笙忽然覺得有些嫉妒。

    不是說男人的皮膚粗糙嗎?爲什麼盛懷雋的皮膚看起來比女人還細膩,細膩到就好似沒有毛孔。她要沒記錯的話,這人也已經臨界三十了吧。

    這樣不太合適吧。

    何況,這男人比女人的睫毛還濃,是什麼意思?

    想着,安凝笙倒是有些憤憤不平的,不過這樣的憤憤不平也沒在臉上表露出來,反倒是面前的男人,帶着意一絲的酒氣,就這麼靠近了安凝笙。

    骨節分明的大手很自然的扣住了安凝笙的腰肢,微微用力,安凝笙就貼到了盛懷雋的面前。

    男女朋友之間,這樣的親密顯得再正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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