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盛懷雋低沉的聲音穿來。

    安凝笙嗯了聲,仰頭看着盛懷雋,她以爲這人要吻自己,結果盛懷雋的薄脣就只是貼着安凝笙的耳朵,輕輕的咬了一口。

    安凝笙忍不住躲了一下。

    而耳邊是這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我並不是標準意義上,別人家的孩子,我也有很惡劣的一面,相處久了,你就會知道了。”

    安凝笙安靜了下。

    這一次,盛懷雋倒是不客氣的親了上來,兩人的脣齒之間還帶着淡淡的酒香,一陣陣的捲了起來,越發讓人覺得心浮氣躁。

    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撩開了安凝笙垂落在臉頰上的髮絲,捧住了她的臉。

    吻漸漸變得綿長而情動。

    扣着腰肢的手也跟着有些許的放肆。

    在這樣的情動裏,安凝笙的呼吸變得越來越侷促,心跳的速度也跟着越來越快,不管表面多麼淡定,這樣的事情面前,安凝笙終究還是一個生手,更不可能是盛懷雋的對手。

    在盛懷雋的攻勢裏,就只能步步後退,再沒了反抗的餘地。

    一直到盛懷雋主動鬆開安凝笙,骨節分明的大手就這麼貼着安凝笙的脊背,很久,他才沉沉開口:“方便的話,我去沖洗一下,上一次我的衣服還留在你這裏?”

    “嗯。”安凝笙應了聲。

    而盛懷雋第一時間就把自己從安凝笙的面前拉開了,舉止合乎清理,好像之前那個放肆的男人,已經全然不見了蹤影,可以第一時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可是,那樣的情動,安凝笙又能明顯的感覺的到。

    她都沒拒絕了,這人倒是戛然而止了。

    安凝笙有些惱,看着盛懷雋離開的身影,默了默,沒說話。今兒大費周章,不是讓盛懷雋在自己面前表現的謙謙君子的。

    這種事都被人拿捏着,安凝笙怎麼都不願意。

    安靜了下,安凝笙看着手機,給許傾城發了消息:【什麼情況下,男人吻着吻着,明明情動了,卻可以做到不上牀?】

    許傾城回了過來:【柳下惠,但是這種男人不存在。第二,可能親着親着發現你有狐臭。第三,這個男人指不定就是三秒神功,三秒後就倒了。】

    安凝笙:【滾你的狐臭。】

    許傾城:【我說了三點,你就抓這我其中一點,所以你是真的有狐臭。那就迎刃而解了,盛懷雋比你有錢,長得帥,不缺女人,犯不着爲了你的錢,隱忍你的狐臭。】

    殺人犯法嗎?

    不犯法的話,安凝笙可能已經把許傾城弄死了。

    結果這次讓安凝笙意外了,許傾城倒是沒不理睬,反而繼續說了下去,對話框跳出了一長串的話。

    許傾城:【安凝笙,你再試兩次,如果這個男人還是這麼不死不活的,你主動送上門都不要了。那麼我勸你可以放棄了。要麼就是真的有隱疾。要麼就是你對於他而言,並不是吸引他的女人,只是合適的盛太太,擺在家裏好看的,順便傳宗接代。不管是哪一種,你都不能繼續,及時止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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