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表面,安凝笙卻很淡定。
“是爲了安家的財產嗎?”盛懷雋問的直接,“包括你和我結婚,都是爲了安家的財產,我的身份,你手裏的京弘蓬勃發展,纔會讓你爸爸轉變想法。就如同今年你順利的進入安氏的董事會,開始接觸安氏的核心部門,這纔是你一步步的目的?”
安凝笙沒應聲。
“安晟和你,一直爲了安家的財產爭奪不休。而不是表面的和諧。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這些嗎?”盛懷雋在安凝笙的反應裏,已經更加篤定了。
方辛夷在這點上,並沒胡說八道,而是明明白白的把安凝笙的想法說了出來。
“笙兒。”盛懷雋一步步的朝着安凝笙走近,“我想知道,你愛過我嗎?你找上我,全都是爲了你自己的目的,而非是愛過我,是嗎?”
話音落下的時候,盛懷雋已經站在了安凝笙的面前。
安凝笙沒想到最終盛懷雋的話會是這樣的。
她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悲涼。
盛懷雋是她唯一愛上過的男人,也是唯一真心實意對待過的男人,而現在,卻這人的一句話給輕易的打掉了這些年來的努力。
好像就真的從來沒愛過。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安凝笙低頭在努力的思考,可是記憶爲什麼也變得模糊了起來,就像是怎麼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答案。
也好像,他們從來沒相愛過,沒纏綿過。
從開始到現在,他們就是商業聯姻,不帶任何的感情。
真是挺嘲諷的。
現在這樣的安凝笙,低眉垂眼的,就這麼安靜的站着。
在盛懷雋看來,更多的像是無動於衷。
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伸手就這麼主動捏住了安凝笙的下巴,半強迫的讓安凝笙看向了自己。
“爲什麼不說話?”盛懷雋陰沉的問着。
安凝笙看着安凝笙,很輕的笑了笑:“黑的白的,你都說完了,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知道這是默認,還是抗議。
盛懷雋和安凝笙就這麼僵持了起來,誰都沒讓誰,氣氛也跟着無比的陰沉。
忽然,盛懷雋就這麼親上了安凝笙。
從輕柔漸漸變得炙熱而激烈起來,好似壓着安凝笙,完全沒辦法動彈,安凝笙掙扎了下,但最終也放棄了。
夫妻之間的事,本就是理所當然。
是不應該抗拒。
何況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再談下去,恐怕就是窮途末路了。
今天盛懷雋的態度更顯得強硬的多,就連在這樣的事情上,也少了平日的溫潤,多了一絲的強勢和凌厲。
起碼在牀事上,安凝笙沒見過這樣的盛懷雋。
而男人強勢起來的時候,女人完全沒任何掙脫的餘地,最終就只能被動的接受一切。
不情願,卻又無法反駁,最終就只能彼此僵持。
安凝笙喘着氣。
盛懷雋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人誰都沒打破這樣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