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
這都能算的到?
安凝笙不是人吧。
“我們的飛機是南亞的,盛懷雋有心的話,問一問就知道了。沒心的話,你擺出來,他也不一定知道。”安凝笙倒是直接。
許傾城挑眉看着安凝笙:“所以你在耍着盛懷雋玩?”
“他放我鴿子,讓他撲空,也沒什麼不合適的吧?”安凝笙反問。
許傾城比了比大拇指:“五毒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這種的,姐妹,行啊,我喜歡。”
“正好,巴黎我們也要過去談點事,去巴黎名正言順,又不是故意的?”安凝笙說的是一點悔意都沒有。
當然沒有任何的悔意。
安凝笙很清楚盛懷雋南城時間今晚的航班飛往布拉格,最多是明天,她就能見到盛懷雋了。
但是很顯然,她並不想讓盛懷雋這麼如意。
也並不是單純的盛懷雋放自己鴿子,很多情緒,其實是日積月累後導致的,最終纔會一發不可收拾。
“你什麼想法啊?”許傾城已經買了一個冰淇淋回來了,咬了一口,遞給安凝笙一支,“就這麼貓抓老鼠的耗下去?”
其實盛懷雋和安凝笙,誰是老鼠,誰是貓,誰都說不清的。
“不。”安凝笙淡淡開口,“半年左右的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
言下之意,許傾城是聽明白了,她咬冰淇淋的動作都跟着停了下來:“你真要離婚?”
“你不是盼着我離婚?”安凝笙挑眉,“我離婚了,你不是要開心?”
開心吧,是開心。
那是幸災樂禍,也是以前。
現在許傾城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要知道,季天擎和盛懷雋的關係,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盛懷雋要真離婚了,季天擎必然要被牽連,牽連了,那最後倒黴的人不還是她嗎?
她這是給自己找了什麼事?
“你和盛懷雋離婚有那麼容易?”許傾城把冰淇淋吞下去,倒是也不想了。
“不容易。”安凝笙不否認,“這也是我留着方辛夷的目的。”
“嘖嘖嘖——”許傾城就這麼而看着安凝笙,冰淇淋三兩口就全都喫完了,“安凝笙,盛懷雋以爲自己取了一朵白玫瑰,結果卻沒發現,這朵白玫瑰只是被染白的,其實呢,黑的一塌糊塗。”
安凝笙但笑不語。
方辛夷就這用處?
果不其然。
大概也就是方辛夷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可以威脅安凝笙了,結果安凝笙是從來沒把方辛夷放在眼中。
而和盛懷雋離婚,顯然很難。
牽扯的事情太多了。
就算安凝笙現在一一分清了,兩家人那關也不一定好過,那麼勢必要離婚的情況下,就要找到絕對有利於自己的方式。
安凝笙真的是個高手啊。
“厲害啊。厲害。”許傾城比了一個大拇指。
而安凝笙也已經喫完了冰淇淋,她不再多言,站起身,兩人繼續在老城區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