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點的時候,安凝笙和許傾城已經到坐上了飛往巴黎的飛機。

    這是歐洲大陸的內陸航空,自然不可能是南亞航空,所以安凝笙離開布拉格的消息,盛懷雋也不可能知道。

    晚上不到8點,兩人就落地在戴高樂機場,很快出發了預定好的酒店,繼續開始巴黎之行。

    巴黎對於安凝笙和許傾城都不陌生,兩人在這裏如魚得水。

    總可以找到最好喫的地方,最好玩的地方,就算有工作在身,也沒影響兩人的興致,反倒是讓兩人找到了當年讀書瘋狂至極的時候。

    而彼時的盛懷雋,在航班落地布拉格廣場,他就直接驅車去了安凝笙下榻的酒店。

    結果在抵達酒店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卻明白的告訴盛懷雋,安凝笙已經退房了。

    早在盛懷雋抵達的前一天晚上就退房了。

    盛懷雋的臉色有些沉。

    安凝笙就好似在耍着盛懷雋開心。

    畢竟盛懷雋查的到安凝笙去了哪裏,安凝笙也可以知道盛懷雋是否來布拉格,故意挑這麼湊巧的時間離開,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很快,盛懷雋冷靜下來,還是辦理了入住手續。

    他回了套房,這才讓人去找尋安凝笙的下落。

    在歐洲大陸,南亞航空並沒暢通無阻,都是歐洲當地的航班,想找到安凝笙自然就沒那麼容易了。

    特別是在安凝笙不願意告訴你的前提下。

    極有可能你去一個地方,安凝笙就會去下一個地方了。

    就好比現在。

    而在盛懷雋得到準確的消息,安凝笙去了哪裏,住在什麼酒店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景行的效率算是很快的。

    “盛總,夫人定了巴黎的四季酒店,一共是五個晚上。”景行把具體的行程都告訴了盛懷雋。

    盛懷雋嗯了聲:“定今天最快去巴黎的航班。”

    “也已經給您處理好了,下午4點的飛機。”景行繼續說着,“所有的行程,我都發到您的手機上。”

    而後,盛懷雋掛了電話。

    下午4點,盛懷雋搭上了前往巴黎的航班。

    ……

    彼時巴黎——

    許傾城去了走秀的現場,安凝笙則是去見了歐洲的幾個客戶,晚上和客戶一起喫飯,交談甚歡。

    等許傾城應酬完回來,兩人甚至房間都沒回,直接去了酒店的行政酒廊,要了兩杯酒,倒是喝了起來。

    “這日子,纔是人過的啊。”許傾城軟在沙發上,就算如此,形象還是很好。

    安凝笙輕笑一聲,倒是沒說什麼。

    “盛總可是追到布拉格了,然後呢?”許傾城喝了口酒,不忘記八卦一下。

    知道盛懷雋的行程也不奇怪,許傾城人雖然在巴黎,不代表季天擎和許傾城就失去聯繫了。

    季天擎這人一直都能屈能伸,之前也沒少傳過季天擎爲了博出位,陪各種富婆的事情。

    當然,這事許傾城是不會信的。季天擎能陪的富婆也就一個,那就是許傾城。許傾城的身價從小到大都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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