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都沒這麼刺激的。
許傾城嘖嘖出聲,看着安凝笙離開的背影,倒是沒說什麼。
很快,許傾城拿起手機給季天擎發了微信。
許傾城:【盛懷雋追到巴黎來了?會打起來嗎?】
季天擎倒是回的很快。
季天擎:【你以爲全世界都是你,喊打喊殺的?】
許傾城:【你滾吧。狗東西。】
季天擎:【給你三天時間,再不回來,後果自負。】
許傾城看着微信上的對話框,心裏嗶了狗了。
下一秒,許傾城毫不猶豫的就把季天擎的微信和電話號碼都拉黑了。
瞧瞧,你瞧瞧這個男人的口氣,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就搞得好像他纔是主導一切的人,做夢吧他。
這羣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許傾城冷哼一聲,很快和一旁的男人談笑風生起來。
……
——
安凝笙在等電梯的時候,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
晚上11點了。
而盛懷雋6點就已經抵達巴黎了,入住的也是這個酒店。
安凝笙知道並不奇怪,她交代過酒店前臺的人,如果盛懷雋來了,就第一時間通知自己,別的話,安凝笙就沒再說了。
因爲,交代了也沒用。
盛懷雋要做的事情,酒店的這些人決定不了的。
所以,如果沒太大意外的話,盛懷雋現在是在套房內等着自己,這人絕對不可能做出和自己分房睡的可能。
在電梯停靠在套房所在的樓層時,安凝笙平靜的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在安凝笙進入套房的瞬間,就看見了盛懷雋,盛懷雋並沒換衣服,仍然穿着西褲和襯衫,單手抄袋,眸光第一時間看向了安凝笙。
這眼神,沒什麼溫度,有些冷。
“你來了?”是安凝笙主動打破了沉默。
盛懷雋嗯了聲,還就只是這麼看着安凝笙。
安凝笙在心裏冷笑一聲,表面不動聲色。
這是賠禮道歉的人嗎?
不知情的人,還以爲盛懷雋是準備來和自己吵架的,這架勢,不逼死人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安凝笙倒是淡定的朝着盛懷雋走去,沒太理會盛懷雋在自己的套房捏,隨意的把包丟在了一旁,拿起浴袍就準備去沖澡。
盛懷雋不打算開口,安凝笙犯不着拿自己的熱臉貼他的冷屁股,自然也不打算說話。
結果,就在安凝笙拿起浴袍的瞬間是,盛懷雋的聲音已經傳來:“爲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
安凝笙挑眉:“你在質問我?還是關心我?”
“因爲你的生日我放了你鴿子,所以你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盛懷雋問的直接。
見盛懷雋要和自己談,安凝笙倒是淡定的把手裏的東西放了下來,看着盛懷雋的眼神一瞬不瞬的。
她雙手挽胸,倒是淡定。
而盛懷雋卻繼續說着:“你生日還沒過,我已經趕回盛家了,結果你卻飛去布拉格了,你會不知道我去布拉格嗎?爲什麼不原地等我,還要飛到巴黎來?”